沈明彩大惊失色,正要辩解几句,可御林军哪容她分说,直接将她拖到一旁,按在长凳上。
板子落下,结结实实。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宫道。
四十杖,虽不至于要命,却足够让人皮开肉绽,痛入骨髓。
沈明彩起初还能哀嚎求饶,到后来,只剩气若游丝的呻吟。
行刑完毕,似是还不够,贤妃那边又派人来送羹汤,看见沈明彩,宫女见风使舵,找了个不敬的理由,就上前掌嘴。
巴掌落在沈明彩的脸上,打得砰砰作响,大太监就这么瞧着,很是纵容。
皇上说了,要让沈明彩满身是伤的离宫。
等到沈明彩被扔出皇城的时候,那等在外头的范家马车车夫见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沈明彩趴在地上,宫装后背洇开大片血污,脸颊因挣扎和掌掴红肿不堪。
发髻散乱,珠钗掉落,整个人狼狈的还不如街边的乞丐。
丫鬟和车夫一起手忙脚乱地将她抬上马车,匆匆赶回范府。
勇信侯夫人范氏早已等在府门前,本以为能等到好信儿,一见女儿这般模样被抬回来,吓得几乎晕厥。
“我的彩儿!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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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上去,看着女儿惨白的脸,心如刀绞。
沈明彩已经神志不清,只喃喃重复:“皇上……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范氏又惊又怒:“皇上为何这么打人?定然是勇信侯说了些偏颇的话,让皇上误会了,彩儿别怕,娘这就让太叔父进宫求皇上。”
她正要命人备车,院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范阁老带着自己的儿子和一群仆从走了进来。
“太叔父,您可来了,彩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