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筝跌跪在地,连忙跪着道:“宁王殿下恕罪,臣女方才宴上饮酒过多,头晕的厉害,绝不是故意冲撞王爷。”
萧贺夜连眼风都未扫过,直接抬步从旁边走过去。
倒是白鹤冷冷撂下一句:“下次长眼。”
说罢,也跟随离开。
许柔筝看着萧贺夜远去的背影,咬唇,目露不甘。
她一定要攀高枝。
夜深人静。
许靖央在屋内,点着一盏豆大的烛火。
她立在架子上的战甲前,久久不语。
凤眸中凝着两点火光,随着月影摇晃。
她伸手,拂过肩甲。
上头染着洗不净的暗褐色,不知浸透了多少次敌人的血,也有她自己的。
月光漫过像龙鳞般的银白甲片,每一道磨损的边沿都泛着青冷的光。
一摸上去,耳边好似还能穿来战鼓轰隆、阵前厮杀的裂响。
她想,有朝一日夺回军功荣耀,她还会找机会,重回疆场。
过了两日,竹影忽然来说:“大小姐,夫人的西厢院好像丢了东西,尚嬷嬷带着人以找钗子的借口,去主院把云姨娘的屋子都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