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唯有白瑞杰的惨叫,直至被叫停。
白瑞杰不服气,认为是自己武器选的不好,又换了棍子。
接下来就更为狼狈,拿棍子的对手把他脑袋打出一圈大包。
许鸣玉站在不远处的屋檐下,冷眼看着。
许鸣玉在御林军里的朋友韩震走到他身边,问道:“这人怎么惹你了,要这么打他?”
许鸣玉眸光冰冷,看着场内,白瑞杰被打的绕场逃跑。
他说:“是我二叔身边那个赵氏的儿子,为了给他安排前程,把我阿姐出生那年埋下的女儿红挖了出来。”
韩震闻言,也跟着生气了。
“那是该打,许家姐姐什么身份,他凭什么沾光?下一场我亲自上!”
韩震握着拳头,气势汹汹地去了。
最后白瑞杰鼻青脸肿地被送回家,还掉了两颗后槽牙。
许鸣玉只托人说:“他武艺不精,比武的时候恰好被统领看见,非不要他,我也没办法了,实在想进宫,只能净身一条路了。”
赵氏在威国公怀里哭的抽泣。
“玉哥儿怎么能这样?这是专门把瑞杰带进宫羞辱啊,瑞杰从小到大,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
威国公也无可奈何,又不可能将许鸣玉从宫里叫出来骂一顿。
只好答应赵氏,又让她支走一百两去安抚白瑞杰。
除此以外,威国公说:“这样吧,马上就要上元节了,等那天我把靖央喊回来,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迎你进门,瑞杰也就彻底是咱家孩子了,咱们许家人出门在外,再没人敢欺负。”
赵氏闻言,哭声渐渐停了,抬起朦胧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