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点，别说沈越，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但至少，不会让她被血蛊所噬。
沈越愣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功亏一篑。
原本，他在山谷中远远地看着乔念满头白发时，他以为自己成功了的！
就听着乔念的声音如冰泉而来，平静得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沈越，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药王谷的秘密，散播于外。”
“你残害同门，背叛药王谷，今日我便代师父，将你逐出师门。”
沈越被她看得心底发寒，但依旧强撑着冷笑，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呸！少在这里假仁假义！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
他猛地抬头，恶狠狠地瞪向床上一动不动的楚知熠，脸上露出极其快意的扭曲笑容：“反正有你这心尖上的楚知熠给我陪葬！我便是死也无憾了！哈哈哈哈！”
他疯狂地嘶吼着，仿佛这是他最后、也是最有力的武器。
乔念静静地看着他咆哮，直到他声音嘶哑地停下，才缓缓开口，声音透出几分疑惑来，“谁告诉你，我救不了他？”
说话间，她抬起手，将桌上一个温润的白玉盅捧在了掌心。
盅盖揭开，里面赫然是两只蛊虫。
一只是剔透如紫玉的子蛊，安静地蛰伏着，另一只却是色泽暗红、形态狰狞、不断躁动试图噬咬盅壁的母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