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从漠北带来的药膏,将沈榕宁的手腕放在他的膝盖处,一只手轻轻托着。
另一只手用烧过的银针挑起膏药,小心翼翼涂抹在沈榕宁的手腕上。
拓拔韬低声道:“我们漠北经常闹狼灾,每到冬天下雪季,人没有粮食,狼也没有吃的。”
“狼和人都为了各自族群的存活,展开了生死的较量。”
“谁家的帐篷里没有被狼侵扰过?”
“久而久之牧民们就发明了这个东西。”
“这膏药有一部分还是从狼的身体上熬出来的油,和着草药炼制而成,对于狼咬过的伤口有很好的疗效。”
“每日里将我给你的草药熬好服下,一天服用两次。”
“这膏药每隔两个时辰涂抹一次,好的快。”
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绣花,生怕任何一个失策就会弄疼了眼前的女子。
沈榕宁抬眸定定看着面前神情专注的男人。
心头不禁阵阵的暖意升腾而起。
拓拔韬看向沈榕宁,火光映在了她苍白脸上的那一刹那,却给她的脸颊上染了一层胭脂般的颜色。
这小娘子生的着实好看,只一眼,便让人忘不掉。
拓跋韬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
他涂好了左侧的手腕,又将沈榕宁右侧手臂的纱布轻轻摘了下来低声笑道:“这是怎么了?盯着我看个没完,是不是我这人长得好看,让娘娘你垂涎了。”
沈榕宁顿时脸色微微一僵,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别开了视线。
此人就是如此,只要给他一根杆子就能蹭蹭地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