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抱着萧泽的胳膊,靠在了他的怀中道:“皇上,温嫔是温嫔,温大人是温大人。”
“温大人治水有功,是皇上和黎明百姓的福祉。臣妾虽是个后宫小小的妇人,没什么见识,可这些个道理臣妾还是懂得的。”
“皇上的万里江山若是治理好了,皇上就高兴,皇上高兴是臣妾毕生所求。”
萧泽顿时眸色微动,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笑道:“当真是朕的解语花,朕也不知为何在你这里分外的放松,让朕想起……”
萧泽突然说不下去了,却是抓起一边的酒盏斟满,抬起手掐着榕宁白腻的下巴,度了一口烈酒进去。
榕宁顿时脸颊染了微红,嗔怪着想推开萧泽,被萧泽抓着双手低声笑道:“朕对你和对其他人不一样,今夜终于得空儿能来看你,朕……想你得很。”
萧泽抱着榕宁沉进了松软的锦被里,榕宁越过萧泽的肩头看着纱帐顶端来回晃动的夜明珠,唇角勾起一抹苦涩嘲讽。
她心头暗道:“臣妾对皇上也不一样呢!”
她太了解温家人了,温詹那个狗官从一个地方小吏做起,仰仗着女儿从温答应到温贵妃,他也步步高升。
江南水患困顿很久,他才疏学浅,怎么可能一个月就治了水患。
太奇怪了,若是一年半载,榕宁倒也能信。
可刚才萧泽说不到一个月就解决问题了,这么快解决问题,那说明问题可就大了。
她从小时候经历过天灾,下层百姓若是受了什么冤屈根本就是求告无门。
她绝对不信,温詹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
榕宁觉得这事儿得查下去,为了下层的黎民,也为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