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韬的手劲儿很大,榕宁只觉得一阵阵的窒息感袭来,她下意识紧紧抓着拓拔韬的手。
“呵!咳咳咳……一个只敢杀女人的孬种!什么……咳咳……什么大漠雄鹰?当初白卿卿怎么会看上你……”白卿卿三个字陡然从榕宁的嘴里说了出来,拓拔韬下意识松开了她。
他俊朗英武的脸染了一层寒霜,想起了那个温柔善良宛若高山雪莲一样纯洁的姑娘。
他咬着牙道:“呵!像你这样的毒妇也配提她的名字?”
榕宁此番已经是生死关头,她看出来拓拔韬这种人心狠手辣。
早些年在大齐的皇宫里做质子,没少被大齐皇子们欺负,早已经没了同情心,正因为同病相怜才会和萧泽成为好友。
哪里知道后来因为一个女人,二人彻底撕破了脸。
榕宁越是激怒他,反而越死不了。
拓拔韬这种死变态,不能求饶,求饶就会死得很快。
榕宁冷冷笑道:“本宫不配,你和萧泽两个狗东西就配吗?当初她当真是病死的吗?她的白家孤立无援,即将倾覆的时候,你和萧泽哪一个站出来帮过她?”
拓拔韬顿时脸色暗沉了下来,眼眸里染了一层杀意。
榕宁将他眼底的杀意瞧得真真切切,心头咯噔一下。
刚才的话都是她胡乱编造的,她之前虽然是温清身边的大宫女。
但白卿卿是萧泽,乃至整座宫城不能触及的禁区。
大家也只敢私下里说着景丰帝和邵阳郡主之间的令人惋惜无疾而终的爱情。
再深层次的就不是她们这些宫女们能接触到的东西了。
直到这半年来,榕宁莫名被陈太后针对,她内心越发觉得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