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竟是丝毫没有察觉,那皇家暗卫头子也是脸色铁青,不晓得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吓得额头都渗出汗来,今日之后怕是自己的脑袋要搬家。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泽的面前,张了张嘴,竟是不知该从何解释。
他是真的查了,而且查得很仔细。
他的心腹都已经将这些地方一寸一寸的看过,都没有什么呀,谁能想到竟是在房顶上布置了这么多的弓弩呢?
这找谁说理去?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阵冷汗顺着脊柱落下。
对,他的心腹。
他最看重的心腹,难道是北狄派过来的奸细吗?
自从张潇被萧泽处死,皇家暗卫简直是糟糕透顶。
他四处去找,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顿时心头像着了火一样。
混蛋!混蛋!当真是混蛋!他被人耍了。
自己最信得过的人其实就是混进来的北狄探子,他看向了对面气定神闲站在那里的拓跋韬。
果真是这乱世中的枭雄,厉害人物,神不知鬼不觉将这里布置得天衣无缝,就是为了今天逼着他的君主和他结盟。
萧泽死死盯着面前的拓跋韬,拓跋韬状若无意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他玩刀的技法很灵活,那匕首若是在寻常人手中这么玩,手指头都能被切下一截来此番却在他的指尖灵活翻飞。
这一套把戏看在榕宁的眼中,看得她眼眸微微发红。
当初他们在皇陵的那间密室的时候,拓跋韬身体渐渐养好了,也是耍着刀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