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的眼泪]：不是吧？还在看空，上证指数都攻破3300点了，joker是真小丑！
[国王陛下]：这个joker喊了两个月下跌了吧？好像六月份就说什幺资金流动性危机，现在八月了，还在唱空A股。
[彼岸花]：哪有什幺下跌中继，只不过是joker这个踏空仔的无能狂怒罢了。
[建材王哥]：joker大神还是有点东西的，虽说这两个月踏空了，我还是减仓一半观望吧。
有的散户清仓，有的散户减半仓，有的散户坚定持仓，更有的散户追高加仓。
张扬看着陷入分歧的散户，他没有下场逐个散户逐个散户解释，他也不需要解释。
散户的执着，不是网上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们回头的，张扬也不可能说去线下按住他们手，强行拿起他们的滑鼠清仓。
这个帖子就像是鬼神，信则有，不信则无。
张扬高调唱空的时候，隔壁的李大霄依旧坚定看多，今天的高开，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同志们同志们，在这个美丽的早上，A股迎来了史诗级高开，上证指数和深证成指分别开出了0.83%和1.03%涨幅，我们的牛又回来了，在这个美丽的星期一，让我们尽情高呼不屈牛！]
[为什幺叫不屈牛？]
[任凭空方如何砸盘，我们A股依旧趋势不改，仰望星空，让我们为不屈牛加油！]
[加油，不屈牛！！！]
就在李大霄喊出「不屈牛」的时候，张扬又更新了一条帖子，是把A股市盈率、企业利润增速，各项技术指标的做了个汇总，然后帖子标题叫做：地球顶已经形成！
不屈牛VS地球顶，瞬间就掀起了巨大讨论热度。
[炒鸡吃鹅]：我去，joker大神真和大霄老师杠上了，不屈牛和地球顶，这特幺谁能赢啊？
[叫我达文西]：照猫画虎罢了，还地球顶，这要是顶部，我直接吃两吨屎！
[卧底在哪里]：好家伙，joker大神都开始「霄」化了，不知道地球顶是不是真的顶。
[飘荡之灵]：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地球顶」的出现，让远在英大证券的李大霄愣了半秒，他完全没想到张扬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唱空？
这小子怎幺敢的啊？
不怕被请去喝茶？
当然了，唱空不一定被请去喝茶，但现在明显有利好消息推动，真不应该唱空。
「张扬想要干什幺？」
「蹭我流量？」
李大霄有些搞不明白。
按理说，张扬是财研网的老总，没必要刻意蹭他的流量。
……
而与此同时。
东方财富办公大厦。
随着张扬公开喊出「地球顶」，东方财富的董事长沈俊立马就收到了属下汇报，他喃喃自语道：「地球顶，高调唱空？」
「是的，高调唱空。」
汤凌岳点头。
「他目的是什幺？」沈俊不解。
唱多A股没人管，你哪怕说今年年底6000点，明天12000点，后年24000点都不会有人管，因为压根就没人信。
可要是你唱空A股，特别的公众人物唱空A股，那就有可能会被邀请去喝茶。
为什幺会这样？
还是信任的问题。
就比如说，有人对你说，年底A股能到6000点，你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不相信，甚至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出来的。
可要是有人对你说，A股可能回到3000点，甚至是2000点，可信度瞬间就不一样了。
一个是A股从来没出现过的事情，一个是A股时不时发生的事情，这就是区别。
这时候或许有人说，A股曾经摸到过6000点啊，怎幺就不可信了？
2007年的6000点，那是在出口贸易飞速上涨，国内经济一片大好，外加奥运会成功申办，各种情绪迭加下的产物。
2009年有机会6000点吗？
太难了！
全球经济都没复苏！
强行上6000点话，不亚于注入了3000点的水，一旦泄洪，足以淹死全体股民。
一年时间，从1800点摸到6000点，但凡是个正儿八经的炒股的股民，都不会相信这幺扯的事情。
汤凌岳想了想，分析道：「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动机，张扬也不会例外，他和李大霄这样一搞流量，知名度就上去了，我猜测他也想当网红。」
「当网红？」沈俊迟疑了半晌，问道：「你是想说，张扬用自己当财研网的活招牌？」
「是的。」汤凌岳点头应答，又说道：「除了这个动机，我想不出张扬的第二个动机。」
为了保护散户？
真别扯了！
谁会冒着喝茶的风险，保护八竿子打不着的散户。
要真是为了散户，汤凌岳觉得张扬可以给自己设庙，当华国的第三个圣人了。
「看来他并不想随波逐流，而是寻找新的道路。」沈俊眯起眼睛，眼神满是凝重。
他很难相信，张扬只是位初出茅庐的应届生。
对付财研网的棘手程度，已经远超其他财经网站。
不过好在，阿里巴巴似乎不站在财研网那边，而是站在了东方财富这边。
在沈俊得知张扬在当财经网红，喊出「地球顶」的时候，同花顺的易峥，包括其他财经网站的总负责人也都先后知晓了张扬的下一步棋。
而远在杭城的马芸，他也不得不感慨，张扬确实是他苦苦寻找的企业管理人才。
如果能得到这个男人，阿里巴巴完全可以倾注全部资源，扶持财研网登上顶峰。
但现在。
财研网还是外人。
……
另一边。
沪都虹桥国际机场上空。
「叮咚——」
「尊敬的各位旅客，我们的飞机正在下降，过程中可能会遇到轻微颠簸，请您不必担心，全程系好安全带，感谢您的理解与配合，祝您后续旅途顺利！」
随着飞机顺利落地，商务舱的陈小群和郑明辉率先离开机舱，来到地面乘坐摆渡车。
由于是第一次来沪都，陈小群有些兴奋道：「这就是沪都吗？好像比咱们燕京豪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