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类吧？”
“我想做人类。”
“那不可能。”致虚散人是道士，虽然有一定的道行，但他终究不是神仙，什么要求都能做得到。
“哪怕只做一段时间也可以。”
致虚散人不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庄晓蝶拿出苏青鱼送给她的蝴蝶发夹。
她把发夹放在桌子上，说道：“我想先成全另外一个我。”
发夹上镶嵌着小小的珍珠，熠熠生辉。
房间里没有点灯，庄晓蝶和致虚散人就在黑暗里对话。
两人谈了很久。
最终，致虚散人长叹了一口气，使用鬼门十三针，将最后一根针封进蝴蝶发夹之中，让庄晓蝶随身佩戴。
他告诉庄晓蝶，如果戴上这个发夹，她的梦游症就会被克制住，但是，随着世界的污染加重，蝴蝶发夹会生锈，封印效果会减弱。
除非污染彻底从世界上消失，否则她做不了太久的人类。
庄晓蝶道谢后离开。
苏青鱼绝食的第四天。
她的身形日渐消瘦，衣物在她身上显得松垮。
怎么还不派医生过来？
难道这个狗集团真不管她的死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