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的。
“老臣明白!”
“老臣告退。”
谢阁老再次深深叩首,方才起身,步履略显蹒跚地退出了养心殿。
南宫玄羽坐在御案后,眼中寒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自从文淑长公主被掳后,白慕枫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烤,整个人焦灼难安。
他向帝王告假,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京兆尹派出搜寻的队伍里,却一无所获……
外人只当这位年轻的翰林院修撰,是领了什么特殊的公务,跟着衙门里的人历练,或是协查某桩不便宣扬的要案。
唯有白慕枫自己清楚,他究竟有多担心文淑长公主……
禁军统领詹巍然带着精锐人马出现,与京兆尹低声交谈时。一直跟随在搜寻队伍里的白慕枫,心中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箭步冲了过去。
连日来的焦虑,让白慕枫眼下带着浓重的青影,清隽的面上写满了疲惫和急切。
他顾不得礼仪,急切地问道:“詹统领,你出现在这里,可是、可是有了文淑长公主的消息?”
詹巍然的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刚毅。
他看到了白慕枫眼中的血丝,却依旧公事公办道:“白修撰,我知你忧心长公主殿下,但案情机密,恕我不便多言。”
看着白慕枫瞬间黯淡下去的目光,詹巍然顿了顿,终究还是补充道:“不过确有线索,指向贝叶巷附近,还请白修撰稍安勿躁,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