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莱尔：“伯尼，你说杰克才刚满20岁，他该不会还在发育期吧？”
老比克斯塔夫：“那不重要，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这就够了。”
卡莱尔无语道：“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吗？你都不想知道杰克到底能成为什么样的球员吗？”
老比克斯塔夫：“我身体很健康，至少能再活十年，肯定能看到。”
卡莱尔：“……”
他的激动劲儿都被比秃给搞没了，不过也因此冷静下来。
确实，就算张杨身体素质还在成长这事儿很不可思议，但也不是马上就能成长，要着眼于眼前……
第二天，21号，山猫队提前10天开启训练营。
一天的训练下来，连张杨都叫苦不迭，训练结束后理疗时，他朝旁边几位小伙伴吐槽道：“里克简直不当人，第一天就安排这么多训练，还说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老大，今天的训练你记住了多少？”
正在趴着接受按摩的费尔顿想了想，应道：“30%？20%？我好像全忘了，天呐，我这一天到底在干什么，我这样还怎么领导全队，我明天得更专注才行。”
张杨：“……老大你变了，你以前都会和我一起抱怨的。”
费尔顿：“哼，我可不像你，是只有回中国才能喝酒的小屁孩，我已经是成熟的奥运会冠军。”
费尔顿在意的是自己没记住训练内容，没有进行抱怨，主要是今天的训练强度其实不大，早上8点开始训练内容安排会议、讲解，9点半到11点半训练，下午1点半到4点半训练，都是量大强度低的训练，他没记住，不是练太多累坏了没记住，纯粹是内容太多。
所以他怀疑的是自己脑子不好、第一天训练注意力不集中，而没有抱怨训练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