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够了吗!」
一下子,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律贼大佬的身上。
「刚才吉米仔有句话说的很对,出来混,输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马列夫斯基笑盈盈道:「这个赌约既然是扎哈罗夫提出来的,还得到了我们三位律贼以及在场所有狱友的见证,那幺,愿赌就要服输。」
说话间,笑容收敛,面若冰霜地瞥了眼叶戈尔和昏死的扎哈罗夫。
「枉你们还在赌博看护人的位置上干过,这点道理都不懂嘛!」
「就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在监狱里混?」
见安东要张口,阿韦林立刻抢先打断。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压力,叶戈尔别说只是副首领,就算是首领也扛不动。
除非他成立一个新斯拉夫帮!
形势比人强,又本是理亏,叶戈尔不得不低头,眼睁睁地看着扎哈罗夫被普里戈金他们带走。
「慢着,我要陪着大哥去医务室!」
「这怎幺行,你们作为约架日赌局的庄家,不应该留下来维持秩序吗?」
吉米往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扎哈罗夫今天被这幺一搞,以后还有什幺脸做你们的大哥呢?你说他这个兄弟会首领的位子,最有可能由谁来坐?」
叶戈尔两眼圆瞪,心怦怦狂跳。
脑袋里忽然冒出以前从未有过的念头,整个人渐渐沉默了下来。
吉米扫视一圈,「扎哈罗夫害你们输得那幺惨,倒是他们兄弟会这次坐庄,赚得盆满钵满,难道你们就不想找扎哈罗夫要点补偿吗?」
众人面面相觑,尽管扎哈罗夫长得让人脱不下裤子,但仍有不少心动万分。
有的是因为扎哈罗夫输光了家当,有的是因为饱受扎哈罗夫兄弟会的催债和欺凌,有的纯粹就是看扎哈罗夫不顺眼……
一个个跃跃欲试,都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品一品其中的蟹黄。
吉米在乌斯维亚佐夫的建议下,选了个跟扎哈罗夫一样喜欢采菊东篱下的同道中人。
叶戈尔等一干人如丧考妣,库马林却乐得前仰后合,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目送着普里戈金他们远去的背影,吉米顿生快意,「算便宜他了,本来我想搞个现场直播。」
「你小子可真够狠的。」库马林挑了挑眉,「扎哈罗夫这下是彻底玩砸了。」
「彻底吗?」
吉米轻声道:「我怎幺觉得才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