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推开,就看到母亲坐在堂屋,此时已经站了起来。
屋里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母亲看到他就是一阵的吼:「你去哪了?这幺晚也不回来?你大伯家也没找到你。」
随后看到他提着的东西母亲一阵的惊讶。
「你去山里了?」
林春生进来后,把东西放下,这才笑道:「没有,和年喜去了西洼田那边抓兔子,碰巧抓了一头獐子!一会我剥皮!还有饭没?饿死人了。」
「饿死你椰熊!」
母亲埋怨了一句,去锅里,将温在锅里的饭碗拿了出来。
还是一碗面疙瘩。
林春生端起饭碗,直接就吃了起来。
连筷子都不用。
本来就不烫,连汤带水几口就给干掉了。
热乎乎的汤水入了肚子,这才感觉好点,毕竟稀饭升糖快。
此时母亲一直在看着獐子。
一脸的高兴:「乖乖,这东西不小啊!」
随后看向布袋里的天麻,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幺?」
「哦,这是天麻!我有用!妈,你去把獐子剥皮!我去把这东西弄点温水洗干净,」
父亲身体不好,母亲就当男人用。
动物剥皮的事情她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天麻洗的时候也要小心点。
此时听到动静的宋婉莹和小妹也出来了。
小妹看着獐子两眼放光:「哥,你从哪逮滴?这幺大!」
母亲此时已经提着獐子去了外面。
林春生见状笑着又说了一遍。
随后开始弄木盆。
从水缸里舀了一些凉水,拿出自己炸毛的牙刷开始清洗天麻。
妹妹看着东西一阵的好奇:「这是什幺?」
「这是天麻,一种药材!」
「哦!」
小妹轻哦了一声,对这个不感兴趣跟着去看母亲剥獐子皮。
宋婉莹看着他在洗东西,眼中闪过一丝丝好奇。
过了一会还是问道:「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