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玩意不带过滤嘴,抽着不习惯。
对方年龄已经四十好几了。
听到「大姐」这个称呼,她高兴的笑了出来,谁不想被称呼得年轻一点呢?
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稀的1毛8一尺,密的2毛6一尺,一尺布可以买3尺,佛子岭两毛二一包。一共2块4毛2分钱。其他的还要吗?」
林春生看着糖果问道:「糖果要票吗?」
「水果糖要票,1块2毛钱一斤,高粱饴不要票8毛2.」
「那行,给我二斤高粱饴,再给我一个铝水壶。」
「铝水壶3块2毛。」
「嘶!」
这幺贵!
贵也要买,以后都是要用的到的。
「洋火给我十盒。」
「洋火两分钱一盒,只能买两盒,不能多买!」
「那行,给我拿两盒。大米给我来3斤半。」
这里是米面都吃,他更习惯吃米饭。
「大米一毛八一斤。要票的。」
「我知道,再给我来一把手电筒,电池给我来4节,你给我算一下多少钱。」
女人闻言拿过算盘珠子,在那里算了起来。
过了一会,对方这才擡头:「手电2块8毛,电池两毛八一对,正好11块6毛6,还要3斤半细粮票和二尺布票。」
「行,给我来两个大号网兜。」-
「网兜两个6毛,一共14块7毛6。」
林春生闻言将钱和票给了对方。
这年头物价低,但是钱也难赚。
钱确实不经花。
这幺点东西就花了接近20块钱。
最后想到做头套还需要皮筋,花了两毛钱买了一根一米的「松筋」,收拢面罩用的。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看着柜台里的罐头和麦乳精。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麦乳精多少钱一罐?」
「三块七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