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家在此时也开始完善关于黑电台的法律法规,刚开始的时候抓住了只是罚款,象征性地拘留几天。
可很快就发现,罚款和拘留已经震慑不住唯利是图的医药保健人,于是在2017年的时候,黑电台正式写入刑法,最高判七年。
上辈子,陈北就认识不少做这一块被抓进去的。
新闻上报导出的,利用黑电台盈利几万,几十万的新闻,都是一些小杂鱼。
那些盈利上千万,甚至过亿的,在圈子里都不算是什幺新闻。
没有GG成本,也没有什幺产品成本,基本上销售额就等于纯利润。
一个黑电台覆盖10-20公里的地方,这个区域的人口密度可以达到上百万,哪怕千分之一的收听率,百分之一的转化率,一天也能挣不少钱。
陈北望着手中这块简陋的电路板,又把黑电台的历史回忆了一遍。
随后,他走到手工画出的关二爷面前,点上三支烟,又拜了拜。
晚上九点,小丽准时来到这里。
陈北让她坐在床头,守着电话,然后打开了《健康夜话》栏目,让它随着这台简陋的无线电信号发射器,在郑市的夜空中传播出去。
同时,陈北手中的收音机上插了一个耳机,他自己听着。
在播放了十几分钟,第二个案例咨询、购药结束之后,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