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
“开个玩笑。”
池野乐了，将纸巾扔到垃圾袋里，哼着小曲儿：“没什么奇怪的，事实证明确实有效果啊，不枉我这几年的努力发展。”
可可一怔，默然。
“行了，全球巨星池野现在要继续搞创作了，这次演唱会是第一次国外场，要打好样啊。”
“……明白。”
“演唱会的事情要做，但公司那些项目也不要落下，对了…猕猴桃那边怎么说？排期出来了吗？哪几部定档了？”
……
八月底。
企鹅视频总部大楼。
“我们q1和q2季度的在线人数和下载量相较去年，都有了很明显的下降，这个月降的更严重了，本来还能维持在一个相对看得过去的数据…”
“但因为今年没有产出爆款，所以没能维持住计划中原有的数据。”
会议室内。
企鹅视频三把手脸色严肃，声音落下，全场无声。
曾在家里被闺女各种背刺的负责人，企鹅视频的二把手轻咳两声，扫视一圈：“各位，得警惕了啊。”
“我认为这一点不是我们的问题。”
一名负责市场调研的同事开口：“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长剧市场的大盘就一直在缩减，不只是我们，其他两家平台的份额也一直在被挤压。”
“大家现在宁愿多刷一个小时的短视频，也没有耐心看长剧，这是一个大环境的趋势，所以我认为将这件事责任到个人，是不对的。”
“……”
会议室内一静。
二把手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冲动，忽然问：“那《鬼怪》呢？”
众人一愣。
说话的调研同事也怔了怔，竟然点头，有理有据的回问：“那我们和池野的关系呢？”
会议室内再次沉默，这次的火药味却变得浓烈了许多。
二把手是空降过来的，在企鹅视频的派系中属于“空降派”，本身没什么盟友和根基，所以对方才会亲近悦纳。
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看，悦纳也算是企鹅视频的分部，都是自家人。
“……确实，池野是厉害，但整个内娱，也只有一个池野啊，而且人家现在已经和猕猴桃达成了合作，各位，为什么当初不去争取和池野的合作呢？”
又一人站了出来。
“对啊，我早就觉得在对待池野的问题上，很多人的做法是错误的，是严重带着私人情绪的……”
在高层之间向来表面上和和气气，不撕破脸皮的企鹅视频内部，如此规模的“声讨”和“pd”，算是有史以来较为严重的一回了。
二把手脸色逐渐变得紫青，但却没有出言反驳。
“是这样的。”
下面新收的小弟很识眼色的站了出来，提醒众人：“这次我们讨论的是平台流量下滑的问题，诸位，总部对平台的支持一直是不竭余力的。”
“但这一年内下滑这么多，这让我们年底的时候怎么交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