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幺人?」
布罗迪和他的警员们如临大敌。
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霰弹枪和左轮,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马蹄声停了下来。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
「先生们,放下你们的武器,不要惊慌。」
三名穿着黑色风衣,头戴礼帽的男人,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这件案子,由平克顿侦探事务所接手。」
平克顿的侦探们到了。
为首的叫格雷夫斯,是平克顿芝加哥分部的一名高级探员。
他蹲下身,捻起一点铁轨旁的泥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硝化甘油的量很大,手法很专业。
炸药的位置,正好在弯道最薄弱的承力点,能确保火车头和车厢以最彻底的方式脱轨。这不是普通的劫匪能干出来的活儿。」
他走到一节被打成筛子的守卫车厢旁,用手指抠出一颗变形的弹头。
「点四四-四十口径,温彻斯特。他们从峡谷两侧的高地进行交叉火力覆盖。
看看这些弹孔,密集,且大部分都集中在车厢的中下部。他们根本没打算给车里的人任何活命的机会。」
「又是爱尔兰人。」
他身边的另一名侦探,看了一眼幸存者詹宁斯的口供记录,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