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琳太太刚洗完澡。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布睡裙,赤着脚。
一边用一块半旧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
灯光下,她那头金色的秀发湿润地贴在颈后和肩上。
发梢湿漉漉的,带着自然的的卷曲。
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滑过她修长的脖颈。
消失在睡裙那略显宽大的领口里,留下一点晶莹的湿痕。
她看到洛森独自一人坐在黑暗中喝酒,愣了一下。
随即走上前来:「我的上帝,洛森,这幺晚了,你怎幺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洛森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转头看向玛琳,昏暗的光线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风情。
他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找了个借口:「有点饿,睡不着。光吃肉干又太没意思,干脆喝点酒送一下。」
「饿?」
玛琳她夸张地笑了起来,如风中花枝般轻轻颤动。
「你晚上才吃了足足两磅的牛肉,三个烤玉米,还有一大盘土豆泥!这才过去多久,你又饿了?你的肚子里是住了一头熊吗?」
「或许吧。」
洛森耸了耸肩,他那远超常人的体质,让他拥有了同样恐怖的消化能力和能量需求。
他举起酒瓶,对玛琳发出了邀请:「要来一点吗?这酒不错,能让你睡个好觉。」
玛琳太太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欣然点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洛森起身进屋拿了一个杯子,为她倒了小半杯威士忌。
两人就这样在静谧的夜色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酒精的作用下,气氛变得轻松。
「我一直不明白,洛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