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的嘲讽很有效果。
索恩肌肉猛地绷紧,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
「少校,我尊重你的军衔,也尊重你在战场上杀过的印第安人,但这,不是你那套用人命堆战功的野蛮战场。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他上前一步,与巴克几乎脸贴着脸。
「我们平克顿之所以是平克顿,不是因为我们比军队更会开枪,而是因为我们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如何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把敌人藏身之处、退路和希望,都剥得干干净净!」
「然后在他最虚弱绝望的时候,用最省力的方式,捏碎他的喉咙!」
「而你,哼!」
索恩轻蔑一笑:「你那套冲锋的战术,除了能让你手下那群可怜农夫多领几块阵亡抚恤金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没有我们,你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
「你!」
巴克被戳中痛处,脸色涨成猪肝色。
「够了,凯勒布!」
凯恩头也不擡地道:「巴克中尉,我想提醒您一句,州长先生的命令,是让你全力配合我们。」
「配合这个词的意思,我希望您能理解。」
「如果您执意要带着您的人,进山去喂狼,我们不会阻拦。」
「但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以及违抗命令的责任,都将由您一力承担。」
提到州长,巴克的气焰还是萎了几分。
他可以不服平克顿,但他不能违抗州长的军令。
「FUCK YOU!」
他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愤愤转头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