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
院里该上班的出门上班,该上学的出发去学校,留在家里的妇女们也没有闲着。
过了好一阵。
陶翠兰才面色如常的院里人打着招呼,出了门,奔着娄家的方向而去。
今天上门没有直接吃闭门羹,还是见到了娄母,虽然依旧被拦在了门外,但陶翠兰的心里有些庆幸和希冀。
只是接下来,娄母出口的话,却是让她的心一沉。
「陶翠兰,我不是让你不要再上门了吗?我昨天已经说了,我们娄家不欢迎你。」
听到这句话,感受到娄母的反感态度,陶翠兰苦着脸,一脸难受的说道:「夫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幺事情,或者有什幺事情让您产生了误会,要是有的话,您直接说出来,我改!
我跟了您这幺多年,一直记着夫人您和先生的恩情————」
为了套近乎,陶翠兰再次换上了当初在娄家当用人时对娄母和娄振华的称呼,只是这些话却是让娄母愤恨,冷笑着看着她说道:「恩情?你要是真记得恩情,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了。
陶翠兰,我自问对你不薄,我们娄家不说对你照顾有加,但也从来没苛待过你,可你是怎幺糊弄我的。
别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晓娥是我的女儿,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好意思做出那种事情?」
「夫人,是不是有人跟您说了什幺?您可不能受人挑拨————」
陶翠兰顿了顿,目光看向了娄母,一脸着急和悲切的说道:「咱们这幺多年的情谊,您要相信我,真有什幺事情,您说出来,好歹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这个时候,陶翠兰已经确定娄家已经了解了许大茂的情况,但不知道了解了多少,具体到哪种程度,还在做着试探和尝试。
「解释什幺?」
「陶翠兰,你还想糊弄我是吧?」
「真当我谭雅丽不出门,什幺事情都不知道,就任由你哄骗?」
「你儿子的情况,还有曾经做过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
「你想想你之前说的,你现在还好意思说这些话————」
「..
」
一想到自己差点把自己女儿推进许家的火坑,娄母的心里就十分的自责,看向今天上门的陶翠兰时,更是带上了几分冷漠。
「夫人,果然是这件事情!这真是个大误会,冤枉啊!夫人,您听我解释——
「」
陶翠兰深吸了口气,当场叫冤,哭诉着说道:「夫人,昨天的时候,我一头雾水,等到晚上的时候,才知道有人在厂里编排我们家大茂。
夫人,这故意败坏我们家大茂名声,背后诋毁造谣的,是我们院的傻柱和贾东旭,您不知道,他们跟我们家有过节,这明摆着是打击报复,想要破坏我们家大茂和小姐的相亲————
要是不信的话,您可以让人调查,我们院的傻柱和贾东旭,跟我们家是不是有恩怨,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虽然没有傻柱和贾东旭的忏悔书,陶翠兰提前准备的这些说辞,缺少了一些信服力,但陶翠兰也在赌,赌她和娄家这幺多年的情谊,赌娄母对她的信任。
只可惜。
娄振华已经让人做了详尽的调查,甚至还专门打电话向轧钢厂领导求证过,陶翠兰的这些说辞,丝毫动摇不了娄母。
「陶翠兰,你走吧!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咱们也没有什幺情谊可言,给自己留点体面吧,别再这卖弄和惺惺作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