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是秦淮茹的偽装,以及受限家庭地位的蛰伏。
別看贾东旭以前各种搞事情,导致家庭情况窘迫,贾张氏这个婆婆对她又刻薄,可在他们两个人缘不好的情况下,秦淮茹这个贾家人,往往能收穫一些同情和认可。
家里已经有贾东旭和贾张氏这对臥龙凤雏了,秦淮茹从来没主动搞什么事情,但却没少“表现”。
秦淮茹可不傻,表面上被贾张氏这个婆婆欺负,实际早已稳稳占据了舆论优势。
虽说秦淮茹勤快肯干是事实,贾张氏刻薄也不假,但每次秦淮茹干活,或者受委屈,总能“碰巧”让院里的人看到或知晓,频频获得同情和对她的认可,可不都是巧合。
当下棒梗失踪,秦淮茹心急如焚,显然也顾不得继续装下去,直接把自己的本性暴露了出来。
“我落井下石?”
面对秦淮茹的这个谴责,李红兵却是对她的这一番逻辑和结论,感到十分逻辑,有些想笑的吐槽道:“秦淮茹,你家棒梗不见了,关我什么事,我落井下石什么了?
我跟你们家非亲非故,甚至还有不少过节,有这个义务帮你们出去找人吗?
还有……
棒梗好端端砸我们家玻璃,我只是要一个道歉,过分吗?
这叫跟棒梗过不去?”
这秦淮茹不愧能跟贾东旭和贾张氏做一家人,连脑迴路都是出奇的一致,不走寻常路。
面对李红兵的质问,自感理亏的秦淮茹脸一白,却是看著李红兵,强撑著狡辩道:“你是只要个道歉那么简单吗?
別把大家都当傻子,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东旭会打棒梗吗?
要是棒梗不被打,也不会一个人赌气跑到外面出去,到现在都找不到人……”
找不著棒梗,秦淮茹心急如焚,竟然把李红兵当成了一个宣泄口,当面把自己积攒的不满和担忧焦虑,全都发泄到了李红兵的头上。
“棒梗赌气跑到外面去?意思是我害的嘍!”
发现秦淮茹居然把棒梗失踪的责任,归到了自己身上,李红兵有些滑稽的反问道:“难道这棒梗不是你让跑的吗?
本来事情都快结束了,你自己非让棒梗跑到外面躲起来,逃避责任,现在还倒打一耙。
像你自己说的,你別把大家都当成瞎子聋子,当时情况怎么样,你不会以外大家都那么健忘吧?
我算是明白棒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上樑不正下樑歪,你们自己都这样了,更別说教孩子了,悲哀啊!”
不得不承认,这秦淮茹推卸责任和歪理邪说倒是一大堆,如此之早便已经有了秦大莲之姿。
儘管戴著有色眼镜看人不对,但眼下的秦淮茹,还真不值得他正眼相看。
秦淮茹想把棒梗离开四合院和失踪的锅甩在他头上,李红兵可不认。
纵使他確实针对了,但也事出有因,贾东旭和秦淮茹自己屁股歪,但凡拿出个处理事情的態度来,也不至於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李红兵能理解秦淮茹的心情,但对於她推卸责任和甩锅的行为,相当不屑。
见秦淮茹被李红兵说的一时无言,感受到周围眾多的目光,易中海不由皱了皱眉,对著李红兵黑脸道:“李红兵,贾家和你有过节不假,但棒梗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一块玻璃,就记恨一个小孩子。
孩子失踪,不是什么小事情,作为院里的一份子,你起码应该暂时放下过去的恩怨,帮著一起出去找人,出分力,而不是这个时候欺负秦淮茹。
现在棒梗不见了,秦淮茹这个当妈的,心里肯定著急,你作为一个男人,难道就不能体谅体谅?亏你还是个上过高中的人……”
“你说这话,脑子抽了吧?秦淮茹又不是我媳妇,要体谅也轮不到我,这是你找贾东旭去,要不你这个当师父的,替自己徒弟先体谅体谅,我可没什么兴趣!”
说著这些,李红兵忍不住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紧接著开口道:“棒梗找不著,也才一会儿的功夫,刚刚挨了打,指不定就躲在哪里哭呢,谁家孩子没有过这样的经歷?
你们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这样兴师动眾,命令院里的人帮你们做事,是不是该搞清楚一点,不管棒梗到底丟没丟,帮你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別得寸进尺了。
易中海,少他娘的用你那套虚偽的標准和站不住脚的歪理邪说来教育我,先分清楚谁跟谁,自己算几根葱,我特么的用你教我做事?”
在这个年代和社会环境下,李红兵並不觉得棒梗会丟,更不认为有哪个人贩子,竟然跑到京师之地做这种事情,怕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真有人贩子,李红兵不会幸灾乐祸,因为他也恨这种人渣,但不代表他就要任由秦淮茹发疯和易中海道德绑架。
听到李红兵的这一番发言,在场的眾人没有发声和附和,却感觉心里相当的舒畅和认同。
其实大多数人都不认为棒梗会出什么事情,易中海和秦淮茹他们这般兴师动眾,通过阎埠贵和杜建国他们几个管院大爷,强行让他们全员出动去帮忙找人,虽然不好拒绝,但不妨碍他们心里不痛快。
关键是。
他们这么多人出动,秦淮茹和易中海连半句谢谢和客套都没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仿佛院里其他人欠他们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