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马可奖，老田的《小城之春》去年在威尼斯拿的，嗯，安慰性质，总比没有强多了。
别看是安慰性质，有了这个奖，卖片至少能多卖十几万。
“滚滚。”
老田笑骂了一句，然后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戛纳？外面现在这鸟样子，真不行就别去了，太危险了。”
“离电影节开幕还有小一个月呢，到时候说不定会好点，放心，我不会逞强的。”
曹阳说完，又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对老田说道：“你准备搞的那个纪录片，也停下来，等过段时间情况好转了再说。”
挂了老田的电话，曹阳继续写剧本。
一转眼，离戛纳电影节开幕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曹阳该出发了，要不是因为外面的病情，他早就去戛纳了。
贝尔曼已经在戛纳待了两个多月了，他这个导演再不露面，真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小心点，我搜了不少相关新闻，法国那边现在对华人唯恐避之不及，很不友好。”
临走时，董瑄依依不舍，并再次叮嘱曹阳，让他注意一些。
曹阳用手轻轻拍了拍董瑄的头，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都说了很多遍了，都快变成啰嗦的老太婆了。”
“啊？我变老了吗？”
董瑄惊叫一声，赶紧掏出化妆镜看了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