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再次强调，脸上还不自觉有了笑容，他觉得自己也很牛逼，“忽悠”几个人，了四万块，整了一部长片，这也是本领。
“这不还是破庙的故事。”
顾常卫嘀咕轻声嘀咕一句，问道：“你打算怎么搞？”
宁昊抓了抓头，苦笑道：“我看曹导的电影，随便拍拍就能去欧洲三大拿奖，我还以为欧洲三大也不难进呢，就试了试……”
顾常卫呵的笑了一声，“然后就是接连被拒绝，主竞赛单元都进不去，是吧？”
“也、也不是，还是有一些电影节能入选的……”
宁昊越说声音越小，那些野鸡电影节，说出来也就能糊弄一下不懂的人，大家都是行业内的，糊弄不了的。
到最后干脆打了个哈哈，说道：“我这电影成本小，进不去主竞赛单元很正常。”
“那你进欧洲三大的非竞赛单元呀？”顾常卫笑着说道。
宁昊知道，这老小子就是想看自己笑话。
我他妈也想过，主竞赛单元万一进不去，就去非竞赛单元，可是……非竞赛单元也他妈排不上怎么办？
“你有没有问一下曹导？”顾常卫问道。
说到这个，宁昊就笑了起来。
“曹导说电影已经在一些电影节放映过了，主竞赛单元就别想了，他说明年可以给我安排一下，在三大非竞赛单元做个展映，或许能卖出个十几二十万美元。”
尼玛！
顾常卫看着眼前的小王八蛋，简直是羡慕嫉妒，四万块的成本，要是能卖个十几万美元，这他妈的收益比大的惊人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