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我懂，哈哈……”
贝尔曼笑着挂断了电话。
曹阳听着手机的盲音，一时有点懵，你懂什么？你又明白了什么？
莫名其妙。
我是真有事啊。
人的脑补真是无所不能，你没想到的事，别人已经替你脑补的十分周全了。
现在已经8月底了，作为北电的门面，青影厂总制片，导演系教授，曹阳要参加学校的开学典礼并致辞，这是侯可明“缠”了曹阳两天的结果。
北电因为有了曹阳，并且曹阳的电影每部还都会从学校要实习生，以至于让学校成了现如今艺考生的第一选择。
学校也跟着水涨船高，逐渐有点跟中戏和上戏拉开了差距，分数在几个学校中是独一档的。
特别是导演系，每年报考的人数呈几何式增长，无论是本科生还是研究生，报考的人数越来越多。
侯可明曾问过曹阳，要不要考虑带硕士研究生，要是愿意带的话，他就亲自操办各种手续。
曹阳考虑了一下，谢绝了老侯的提议。
他每年在学校待的时间有限，哪里顾得上带学生。
老侯表示非常遗憾，要是曹阳愿意带研究生，他相信光是报考曹阳的研究生，就能让北电导演系的生源再次提升一大截。
老田这段时间也没闲着，结合曹阳的意见，充分考虑了之后，在女主角方面，给香江的惠英虹和张蔓玉发了试镜邀请。
年龄上，惠英虹更合适一些。
张蔓玉今年才42岁，有点“年轻”。
不过，问题不是太大，42岁化妆一下，演45到50岁之间的年龄还是很容易的，就看张蔓玉会不会接这样的角色了。
曹阳说了，女主角要求演技特别好才行。
老田听进去了。
在老田的心目中，与惠英虹相比，他还是认为张蔓玉的演技要更好一些，所以他才给张蔓玉也发了试镜邀请。
说实话，他对于张蔓玉会不会接这样的角色心里没底。
张蔓玉在04年，也就是40岁时，在她前夫的帮助下，凭借《清洁》拿到了戛纳影后，之后便对外透露了息影的意思。
果然，这两年来，她没有再接任何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