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破船是票房神话，既然是神话，那就不是凡人能打破的。
可看《小丑》如今在全球攻城略地，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那种气势，按照票房走势，18亿美元或许不可能，但冲一冲全球15亿美元的票房，还是有希望的。
只要《小丑》能上15亿美元，那艘票房超过18亿的“破船”，也就不算是断崖式领先了。
昨天来杭城宣传，算是曹阳的最后一站。
他本来不想跑城市宣传的。
无奈《小丑》的势头实在是太强了，在国内也是如此。
按照目前的票房走势推断，哪怕是按照规律，上映两个星期后因为盗版原因，导致票房下跌严重，但《小丑》的最终票房，也有可能上6.5亿左右。
华纳在知道了华夏内地的票房有可能上1亿美元时，就不再催曹阳去老美了，反而改为催促曹阳跑一下华夏的重点城市宣传。
如今华夏的票房排行榜上，排在第一位的是曹阳的《盗梦空间》，票房是5.1亿。
排在第二位的是曹阳的《新加勒比海盗》，票房4.8亿。
排在第三位的是曹阳的《第九区》，票房4.2亿。
但无论是《盗梦空间》还是《新加勒比海盗》，又或者是《第九区》，都不是华纳的电影。
如今华纳有机会凭借《小丑》在内地拿到1亿美元的票房，成为新的票房冠军，并且也算是“断崖式”领先第二位，华纳是真的心动了。
曹阳在《唐山大地震》剧组待了一上午，他吩咐制片中午给剧组加餐，他跟小钢炮和高媛媛以及摄影师吕勒一起在剧组吃了午餐。
吕勒是北电78级摄影系的，跟老谋子和老顾是同班同学，他以前作为老谋子的摄影师拍过《活着》、《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和《有话好好说》。
现在又作为小钢炮的摄影师拍了《集结号》，以及目前正在拍摄的《唐山大地震》。
小钢炮从2000年之后，就喜欢找北电摄影系毕业的摄影师合作，一是心理因素作祟，二是北电摄影系的好用。
一般剧组的主演和导演、摄影师等剧组重要人员吃饭，要么出去吃小灶，要么在剧组搭起的小帐篷里吃。
“老弟，你真不去金马？《集结号》提名的最佳剧情片和最佳改编剧本，可都是冲着你来的。”
小钢炮说这话，其实是有点酸的。
《集结号》在金马奖的六项提名中，既有最佳剧情片，又有最佳改编剧本，唯独缺少了最佳导演。
在小钢炮看来，这就是金马在向曹阳示好。
金马在曹阳初闯好莱坞时，因为他们内部的“斗争”，从而得罪了曹阳。
那时候，曹阳还只是文艺片领域的大导演，影响力肯定没法跟现在比。
可能在金马的那群傻x看来，得罪一个大陆的文艺片导演也就得罪了，你还能怎么样？
难道还敢炸刺不成？
曹阳就炸了。
当时就公开呛了金马。
从那之后，就一次都没去过金马。
这些年，随着曹阳的在好莱坞越来越成功，影响力在全世界越来越大，甚至成为了好莱坞最具影响力的导演之一，并且还是好莱坞最具影响力的金牌制片人。
金马“软”了。
已经很多次半公开的示好了。
并且，金马执委会和每年的评委会，都会私下里找人接触曹阳，希望曹阳能参与一下金马。
甚至好几次找的都还是大人物当做说客。
这时候国内对于某些事还抱有幻想，讲究……
曹阳现在身份不同，很多话不能讲，他也不说什么抵制的话，只以自身忙为由，一次次的“脱不开身”。
金马也很无奈。
一个华人的电影奖项，世界上最大牌的那个华人导演，并且还是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导演之一，却好多年没来参与过了，这让金马的公信力变得成色不足。
并且，受到曹阳的影响，那几个内地的国际影后，以及跟曹阳合作过的大牌男明星，也都不去金马了。
“不去，我忙着呢。”
曹阳顺嘴就说道。
高媛媛捂嘴一笑，她就知道曹阳不会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