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之间,涇渭分明。
陈业脸色一冷,刚想说话。
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拉住他,
林琼玉不动声色收回手,笑容明媚:“以陈前辈的身份,大可不必与老犬对吠,让琼玉来……便好。”
这位年轻女修,脸蛋秀美端正,好似温婉的邻家小娘子。
但语气,却夹杂著暗藏的柔媚。
让陈业稳如老狗的心都乱了片刻。
实在是林琼玉话中的潜台词震惊到了他。
王婆如同吃了苍蝇般噁心,她啐骂道:
“林道友,你这是何意?你想当狗,老身可不想当狗!”
林琼玉俏丽的脸蛋,露出一抹讥笑:
“呵……琼玉只是隨便举个例子,王道友莫要当真。琼玉倒是佩服王道友,当真慧眼!竟比石镜会还会识人。陈前辈,乃是石镜会都要以礼相待的灵植师!”
话音刚落,王婆的笑声戛然而止,像一只鸭子被扼住脖颈。
林琼玉的道侣是石镜会成员,这一点避水街的散修都知晓。
所以,她这话当不了假!
而且,石镜会这群外地散修,个个心狠手辣……
王婆擦著汗水,乾笑道:“林道友,可別乱说。他……他徒弟之前还在妙丹阁打杂,老身还不知道他底细么。哎……或许,是认错了?”
说到后面,王婆的声音越来越小,中气不足。
“哦?既然王道友没有慧眼,那岂不是……有眼无珠?”
林琼玉看似小家碧玉,但语气咄咄逼人。
让王婆这个泼辣的老嫗,嘴唇颤动,但又说不出话来。
陈业看向王婆,对她微微一笑,手指按在刮骨鞭,似有所指。
王婆气的两眼发黑,但不敢再说话,生怕被林琼玉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