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陈业击败了他们的终极目標:內门弟子,他们再看陈业时,態度却不可能如往日一般。
譬如柳师弟,
本想等陈业回宗寻他麻烦,现在连忙夹著尾巴躲起来,生怕陈业秋后算帐。
“听说,陈执事挟持徐家血脉,想挟恩图报——”
“我看不见得,一介灵植夫,能有此恆心修炼青澜御剑术,將青澜御剑术修行第四层,必然有一颗剑心,此人,岂是那等小人?”
青澜御剑术,一旦修行到第四层,便要接触“意”!
就连飞剑教习李彦峰,也才第三层。
而陈业,既然能掌握“意”,其心性,绝非小人!
一时间,陈业在外门的流言不攻而破。
同时,
陈业的那些老相识:周明远,田农,云溪坊驻守弟子,乃至云溪坊镇守筑基修者,月犀护本草阁上下弟子执事等等,也均为陈业说了几句好话。
这些人,都亲眼见证过陈业对徒儿的態度。
尤其是云溪坊的孙护法,更是放言:“老夫亲眼见过,陈执事不惜己命,不顾一切代价去救那名为徐青君的女娃老夫观之,怕不是这徐家居回测!”
陈业和徐家的风评,直接两极反转!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陈业对自己人,对他人向来以诚相待,自是得到眾人支持。
“混蛋!”
內门中,徐青松收到来信,观后,脸色狞,一把摔碎了手中丹药瓶,
“呵,你很能打?以为打贏一个刚入门的內门弟子,就有多了不起?”
他反覆步,终究是向徐家內传达了消息。
他深呼吸,恢復温和的神情:“可惜,终究只是练气七层!”
只是,当徐家消息传来时,徐青松迫不及待用神识接触传音玉佩,脸色却是一僵:“茅清竹??她不是在茅家禁闭?怎会知晓—”
对於这些流言语,陈业自然是懒得理会。
他回到落梨院,两个小徒弟立刻便围了上来。
“师父!你打贏那个坏蛋了吗?”青君仰著小脸,满是期待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师父在和坏蛋打架?”陈业满头雾水。
小女娃后知后觉,大惊失色:“师姐怎么办怎么办!”
知微脸色同样一慌,黑眸凝滯,停歇了好半响才道:“是有其他师兄师姐告诉我们的—说师父正在和人斗法。”
说话间,她的目光却悄悄警了眼陈业脖子上的玉佩。
“原来如此—哼,这群弟子当真是喜欢凑热闹!”
陈业很是不满,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头,
“放心,不过是切,还不信你们师父啊?那当然贏了!”
“那那个坏蛋,是不是再也不敢欺负师父和秋云姐姐了?”青君又问。
“大概吧。”陈业不置可否。
他心中清楚,赵轻此人眶毗必报。
但陈业这次出手,没有留手,堪称碾压式的击败。
赵轻当时气血上头,可能没考虑到这背后的意义。
但等他清醒后,知晓两人之间的差距,未必会报仇。
况且,就算他想报仇,那文如何?
若当真敢私底下寻常,那就休怪自己手下无情!
青君闻言,眼珠一转,挺起小胸脯:“我就知道!师父这么厉害,肯定会贏的嘛!青君和师姐,早就给师父准备好庆功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