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说,他早就眼馋小青君了。
这丫头生的娇俏可爱,谁看了谁不想亲近?
谁料,小女娃警觉非常,眼晴一瞪:
“你—你难不成也是老道吗!离青君远一点!”
“老道?”
徐长河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叫得一愣,隨即哭笑不得。
他哪里像道士了?
而且这女娃眼神怎么这么奇怪—他都能感受到附近的徐家修者也在偷看他。
好像自己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青君,话可不能乱说。”
他好脾气地蹲下身,试图与她讲道理,
“你看,叔叔我,哪里像那些招摇撞骗的老道了?”
“哼!”
青君將那紫玉笛的碎片往身后一藏,警惕地看著他,奶声奶气地说道,
“师父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又想送我法宝,又想抱我,还想亲近我,你不是老道是什么!”
这番歪理,竟说得徐长河一时间无言以对。
可恶!
我徐长河,是你徐青君的亲叔叔!
哪有人这么说自己亲叔叔的!
“噗—”
一旁,几名强忍著笑意的年轻弟子,终於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放肆!”徐长河老脸一红,回头瞪了他们一眼,这才温声和青君说,“叔叔只是担心你,这附近危险。”
“笨蛋!”
青君蹙起软软的眉毛,怀疑这个叫徐长河的脑袋有问题。
“我哪里笨了?”
徐长河倒是起了几分兴趣。
“说你笨,你还不信!”
小女娃义正言辞,她太想师父了,外面的人都是笨蛋,师父虽然也笨,但不至於让她操心。
她一脸认真地道:
“你就没发现,石碑林中,只有外层有禁制吗?咱们这里已经没禁制了,至於妖兽妖植等危险,要是有,老爷爷早发现了。要是老爷爷发现不了,那咱们担心也没用!”
徐长河愣住了,还真是这个道理。
怪不得这小女娃之前在外围的时候怂怂的,来到这里,竟然就敢四处乱瞟。
原来,她早就判断这里没有危险了。
“哈哈哈—”
徐家老祖见此,忍不住放声一笑,招手道,
“长河,你就隨了她。这丫头又精又怪,不需要你操心。”
徐家老祖不仅没因为青君的无礼生气,
反而觉得,这丫头率真可爱,远比那些只知阿諛奉承的家族子弟,要顺眼得多。
徐长河只好作罢,来到老祖身边,低声道:
“老祖,这行药王谷的修士死的奇怪,究竟是—”
徐恨山微一招手,那半截紫玉笛便飞到他手中,他暗自感受著残存的灵力波动,不出片刻,便断定道:
“此地,该是有群居的筑基期妖藤。为首的妖藤,应当是筑基中期,这才能將紫玉笛击碎。”
“可食妖藤不过低阶灵植,莫非,此地有某种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