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另一只脚慌乱地踢向陈业,却被对方轻易地握住脚腕。炽热的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白袜传来,烫得她心头乱跳。
“白真传,说到就要做到。是你说,只要肯舔就行。可没说,是用什么办法。”
陈业目光落在掌心中的白袜嫩足上,戏謔一笑,“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白后知后觉,当初陈业为难的说:“只要肯舔就行了吗?”,那时她不假思索直接同意。
眼见著陈业俯身,呼吸拂过她的微微绷起的足尖,白声音都带上哭腔:
“你住手.—我,我不是好孩子行了吧———”
“?””
陈业抽了抽嘴角,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白是筑基中期的修者,她要是不愿意,自己哪里能为难她?
而且.而且白这语气?
什么叫『她不是好孩子行了吧”?
这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他在教训徒儿似的,白大小姐,你可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陈业本来只想逗逗白,顺便让白收回成命。
可没料到.这傢伙竟然不反抗??
门外。
知微还在教导小书瑶,只是在她有意之下,早已不知不觉將茫然的小书瑶带到陈业门外。
她还在强作镇定教导小书瑶辨认灵植,听到门內羞恼的尖叫声,顿时僵立原地。
她手中的避火草被无意识地捏断了茎秆,碧绿的汁液沾染了她白皙的手指也浑然不觉小书瑶好奇地仰头看著姐姐煞白的脸色:“知微姐姐——你怎么了?草草断了....
知微猛地回过神,低头对上小女孩纯真疑惑的目光,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
里面里面发生了什么?!
师父和白籟籟在做什么?
她下意识地朝那扇紧闭的房门迈了一小步,却又硬生生停住。
要是自己进去了,师父会不开心的吧?
只要师父.开心就好。
不知不觉间,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她的掌心,唇间苦涩瀰漫。
天要下雨,师要娶人——
而房间內。
陈业耳朵一动。
嗯?
知微似乎在外面?
他心头大喜,要是知微来了,就能打破这窘迫的局面。
可偏偏几个呼吸过去,门外的脚步反而渐行渐远·
该死!
陈业只能继续装模做样,一手握著一只纤细的脚腕,一手作势欲解开那白袜的束缚。
他抬眼看著坐在桌上金髮凌乱、明眸含泪、局促不安的女孩。
她就像是一个被长辈斥责的女孩一般,惶恐紧张。
陈业咳嗽一声,强调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金髮女孩鸣咽一声,她本就娇小玲瓏,此刻坐在桌沿,纤细的双腿悬空,嫩足被陈业牢牢握在掌心,看上去好似一个任人褻玩的精致玩偶。
她睫毛带泪,犹自提起一口气:“我——我怎么会怕你!我怕你还不成——怀呸!有本事你—”
听著她语无伦次的话,陈业真的无奈。
白啊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绝非陈业变態。
白既然没有抗拒,便代表她心中是愿意的。
陈业又如何能抗拒堂堂筑基中期修者?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