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是得了这一场造化,然后自己还不需要坐班。
否则付前很难想象,亲自化作谬误投影的情况下,自己当前的弃狱之王状态能够不受影响。
果与,按照之前的理论,这份不可名状应该算的最纯净形态?
怎么想都难共存的样子。
否则这么多年下来,耀变之虹和帕奇祂们,无论如何都该图谋一下吧?
结果目前看上去,都还是在旧的框架内打转。
这新时代的新气象,被让给了修行者们来探索。
从这方面讲,似乎真是人类摆脱旧日枷锁的一种表现呢。
虽然这份不可知,让整个世界给人的观感,再次虚幻了一分……
收回目光,付教授没有再理会背后的人,径直走进了“末日十九年零三个月”后的阳光里。
……
不错,很悠闲。
辛苦了一个早上的付教授,这次并没有急着赶回实验室,而是一路走向了学宫外。
且无人陪同的情况下,再次踏上了那辆已经颇有年头的电车。
乃至体会着岁月雕琢的触感,深刻怀疑这交通工具属于“末日前”的产物了。
当然乘客们对此明显毫无感触,以起床早的老头老太太为主,大部分慵懒蜷缩于座位上,最多对于设施之陈旧致以少许抱怨。
当然了,付前说的悠闲并不是指他们。
并没有跟着一起大早上公车环游,某一刻到站下车,他方向相当明确地一路前行。
并在大约十分钟后,做出了如上由衷的感叹。
老实说因为事务繁忙,付前对于学宫周边并没有那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