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一条隐形的线画在那里一样。
以至于继续得出一个更恐怖的结论——仓库并非逆境中艰难求存,而是湮灭后的一份自我麻醉?
前面甚至刚跟卡顿老爷子聊过安乐死。
只能说多少还是有点儿耸人听闻了,不知道受赐癫火的涅斐丽阁下,后面能不能带来更多证据。
当然了作为学术工作者,光指望他人是不行的。
感慨之间,付前直接摘下了使者。
……
去而复返,仓库比外面更加岁月静好,招呼都不打一声。
而付前也没有客套,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柔软造物。
缠绕脐带,持有即为古代上位者。
上次带着它游览众神埋骨地后,就一直丢在了这里。
当时所遭遇的异样共鸣,以及让人联想到苏糕身上白瓷的寄生感染,到现在也还没有结论。
不过今天暂时还不是这个课题。
甚至没有再戴上面具,下一刻付前手上已经多了一枚极有质感,红黑相间的戒指。
由一个个细小零件拼接而成,甚至旋转咬合中还在不断的变换造型——一边把玩,付前也按照特定规律旋转了一下。
眼前画面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