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从淡然变为凝重，忽然大声道「你要杀了校长，还是杀了那些同学，还是说，你要杀了你妈妈？」
小女孩没有说话。
「不对，KIKI。」
林现神情严肃，此时情绪变得有些焦躁「你听我说，前面那些都是该杀的人，死有余辜，但孤儿院的同学和老师，他们只是……」
林现语气一滞。
他口唇干涩，感觉自己陷入了某种逻辑困境之中，想了半天才说道
「他们只是讨厌的家伙……但不需要杀了他们。」
这一切看起来都只是KIKI记忆里的碎片，但此刻的林现不知道为什幺，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
如果把这些小孩、老师、妈妈全部杀光，
那就不会再有KIKI了。
因为他想到了一个词语
憎恶。
为什幺他会看到这些画面？
KIKI的身上，是不是正在发生着什幺？
「不管是凤凰会公布的还是流浪者群体中传的，几乎所有的异能都逃不开三种东西，一是某种物品，二是某种事关身体和心态的变化，最后是某种特定条件。」
想到这里，林现忽然浑身一寒，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在脊背凉上头顶！
他想起了之前KIKI所说的「天使计划」里面的一个词语。
「堕化」
「「从里面收集的部分案例来统计，进化不是必然或具备某种特定结果的，也有可能……会进化错误！」」
「KIKI此时处于濒死状态，难道……她的异能正在发生着某种变化吗？」
「情绪……精神……」
「进化错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