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首先我年纪比你大,其次就我对你的了解,你只是任务的搬运工,真正找到任务的是我们公会的养父布莱泽。”
“那我当搬运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格陵兰选择性的忽略了法棍蛋糕关於年龄的部分,翻了个白眼后勒著法棍蛋糕的脖子就朝著会议室走去。
开玩笑,再大能大到哪里去,她的两倍年龄?
她两倍年龄朝著五十岁去的人能在这个时间点有空玩游戏?还用可爱小正太的外貌?
“嘿咻——”格陵兰用屁股顶开了会议室的门,其中已经有几人到了,这大白天的工作日,能有时间的不多。
到场的只有看兴趣上班的毒师,正在暑假的贗造师,正以找灵感为名摸鱼的克莱儿,以及神秘的缝纫师。
“嗯,不错,快一半的人都到了,看来大家都对这件事很上心啊。”
格陵兰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那副领导做派只维持了不到几秒钟便维持不住了。
“好尷尬啊,也不知道那些大人物每次开场白的时候怎么能说那么多华而不实,和垃圾食品一样的话。”
“因为有专门的人写啊,而且有的时候那些大人物自己也念的烦。”
“你好懂哦。”格陵兰和拍腰鼓似的拍了拍被她夹著的法棍蛋糕的脑袋。
“那可以把我的脑袋放开了吗?”
“干嘛,谁让你的高度刚刚好,就和疲惫的时候刚好可以扶到的扶手一样。”
“嗯?”原本漫不经心的看著指甲贗造师眯了眯眼睛,像是听到什么熟悉的声音般把眼睛转向了正在和格陵兰讲相声的法棍蛋糕。
异於常人,堪称病变的注意力一瞬间全部都集中在了法棍蛋糕上,法棍蛋糕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音节都变得无比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