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泽见海拉的脚反而纠结的更厉害了,茫然的摸了摸后脑勺。
“……以前巴德尔的那种反应是因为全知让他的意识,或者思考方式在遥远的未来,现在就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
“加上命运昭示了他的羽化成蝶,眼下的苦难不过是为了那一刻而进行的献祭而已,以这些痛苦换得新时代主宰之位是十分值得的。”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那一刻并非不会到来,而是近在眼前,只是他做不到而已,他的意识和思考自然就留在了这个瞬间。”
布莱泽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的描述可能还是太抽象了一点,于是用异乡人的方式解释道。
“简单来说,以前他没血条,你不管怎么打,他都没事,现在有血条了。”
“说不定以后你都不用折磨巴德尔,稍微吓唬他几下,他就愿意老实的当好海姆冥界的死太阳了。”
布莱泽大致解释了一下,可以海拉表情平淡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哦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心境,还是在想别的事。
“嗯。”
布莱泽回了一声后,宫殿内陷入了尴尬的寂静中。
海拉虽然撑着头,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眼睛一直跟着布莱泽,布莱泽估摸着自己该回去和玛丽卡报平安了,想要找一个合适的退场借口。
按理来说,他现在已经可以麻溜的走了,但海拉一直盯着他,脚趾搅着,一副十分纠结的模样,显然还是有话要说。
“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