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哈罗德打开一只小盒子,里面是一支气泵注射器和一个盛放透明液体的小玻璃瓶。
“这就是你的处刑方式。”他说:“你会在一分钟内,无痛无感的死去,这是最后的怜悯。”
无视克兰德的最后挣扎,哈罗德又走到摄像机的正前方,直视向镜头。
如同看着所有人。
他说了些什么,没有声音。
但这一刻。
自大厦顶层的豪华包间、街头的巷落、安全局的警厅、写字楼的办公位、工厂的车间所有这一刻看着直播的人,都清晰地读了出来。
他说:
——“我们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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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一处用红色塑料布支起的面摊前。
看着发来的紧急通讯,徐同咽下一筷子面条,终究还是接通了通讯。
对方是安全部的某位联络员。
“徐同!刚才的直播你看到了吗?这是三个月来,启明者第一次的正式公开行动!关键是运气太好了,站在我们这一边!克兰德的穿梭机大致方位已经锁定!居然就在你这片区域!”
不,是运气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