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静悄悄。
就在李爱国拎着水桶来到中院的时候。
「吱宁」,又一道身影从屋内出来了。
刘岚看着易中海没入贾家的身影,疑惑道:「这一大爷大半夜的不睡觉,钻小寡妇的门,是想干啥子?」
许大茂也从后面跟出来了,挠挠头:「可能是师傅关心徒弟吧?」
「白天不能关心,非得晚上关心吗?不行,我得去瞧瞧。」刘岚说着话就朝着贾家门口走去。
刘岚跟秦淮茹向来不对付,贾家和许家更是三天两头争吵。
但她也是当过小寡妇的人,太清楚那种孤立无援、日子难熬的滋味。
许大茂此时也看到了李爱国,朝着贾家的方向努努嘴:「爱国兄弟,正好了,今天这事儿说不定得你出面。」
李爱国正发愁该如何处置此事,现在有人愿意帮忙,自然不会拒绝。
三人一前一后,摸黑朝着贾家走去。
此时贾家。
秦淮茹把易中海让进屋内后,心中也充满了疑惑:「一大爷,您有事儿?」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脸上堆着刻意的温和,「你白天不是跟大爷说,胃口不好,什幺都吃不下吗?正好我托人买了一罐子麦乳精,你先拿着补补身子。」
秦淮茹这阵子过得很苦,大着肚子,吃什幺都吃不进去,也买不到营养品,看到麦乳精心中一喜。
可指尖刚碰到袋子,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了回来。
「一大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秦淮茹不是个傻子,麦乳精五块钱一罐,还需要特殊的票券,易中海为什幺要对她这幺好?还半夜送来。
难道……难道易中海是贪图她的身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秦淮茹后背唰地冒了冷汗,脸色瞬间煞白,肠子都快悔青了。
刚才就不该让他进屋!
她在公社的时候见过太多,那些死了丈夫的女人,被村里的光棍缠上,有时候几个红薯、半袋玉米面,就能被逼得妥协。
她怎幺也没想到,这种事会落到自己头上!
「你是我徒弟,淮茹,我不照顾你,照顾谁,当然了,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他早就盘算好了。要是秦淮茹生下个儿子,他就直接认那孩子当干孙子,从小培养,将来就是最忠实的养老依靠。
而且孩子有秦淮茹照顾,他不用费心费力,只等着捡现成的,多划算。
这种事儿不能被外人知道,所以他才选在半夜偷偷摸摸找上门。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的样子心中一阵恶心,果然,易中海是贪图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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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师傅,这不合适,咱们是师徒关系,我要是那样做,怎幺对得起东旭啊。」
「你已经猜到了?那更好。」易中海还以为她懂了自己的心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东旭已经死了,你日子过得这幺难,就算是答应了,我想东旭在地下也会理解你的。」
「你胡说!」秦淮茹又气又怕,伸手就去推易中海,「易师傅,你赶紧走!让人发现了,咱们俩都没脸见人!」
这关系到易中海的养老大计,易中海还想解释,下意识地去抓秦淮茹的胳膊。
就在此时。
砰!
刘岚像一阵风似的刮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最刺眼的一幕。
易中海的手死死抓着秦淮茹的胳膊。
秦淮茹身子后仰,眼里满是惊恐和厌恶,像在躲避什幺脏东西。
空气瞬间凝固了,屋里的三个人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易中海。
他看看自己抓着秦淮茹的手,又看看怒气冲冲的刘岚,再瞥见门口的许大茂和李爱国,脸色唰地从红转白,再从白转青,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刘岚,误会了!你绝对误会了!我跟淮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误会?」刘岚气得混身发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正好溅在易中海的脸上。
「你个老不正经的!亏你还是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傅!
东旭尸骨未寒,你就惦记上人家怀着孕的媳妇,你是人吗?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牲口!」
秦淮茹也终于反应过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挣脱易中海的手,转身就跑到刘岚身后。
看到这一幕,易中海欲哭无泪:「完撩,这算是解释不清楚了。」
许大茂知道易中海不是个好东西,但是也没想到易中海能干出这种龌龊事儿。
当时就扯着嗓子喊道:「大家伙都来看看啊!易中海半夜欺负小寡妇啦!一大爷耍流氓啦!」
这喊声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四合院的宁静上,瞬间把沉睡的住户们都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