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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成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种变化,转身就要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十几个社员如潮水般从远处汹涌奔来,他们手中紧紧握着铁锨锄头,那明晃晃的刃口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眨眼间,便将阎解成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张桂芳分开社员们,走了进来,冲着阎解成甜美的笑笑了:“解成哥,你肯定能理解我,是不是?”

那声音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异。

与此同时,在野溪扳道站这边,阎埠贵本在那简陋窝棚里就已如坐针毡。

这野溪扳道站,在旁人眼中或许不过是荒僻孤寂、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可在阎埠贵的眼里,却似一座隐匿着无数宝藏的神秘之地。

瞧那铁轨不远处的肥沃田地,其间红薯正于地下悄悄孕育着丰硕果实。

田埂之上,冬瓜秧子肆意蔓延,翠色欲滴。

那冬瓜炖汤,可是他心心念念的美味佳肴。

阎埠贵离开窝棚,跑到田垄上,在一条沟渠里瞬间锁定了一颗硕大无比的冬瓜。

这冬瓜足有两个人头那般大小。

他费力抱起,沉甸甸的分量让他满心欢喜,口中不住念叨:“好宝贝啊,好宝贝……”

阎埠贵将冬瓜摘了下来,突然被一片阴影笼罩住了。

他抬起头,只见一群冬瓜.不,一群社员正盯着他瞧呢,为首的正是张金生。

“张老弟啊,误会,我没想着偷你们的冬瓜,只是看这玩意熟了,准备摘了给您送去。”

“哎吆,阎老哥,您太客气了,这彩礼也太贵重了。”张金生伸手就要接过冬瓜。

“什么彩礼?彩礼什么?”

阎埠贵敏锐地捕捉到了话中的异样,心中暗叫不好,当下毫不犹豫地收回冬瓜,紧紧藏在了怀中。

张金生见此情形,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抄起了锄头:“你说呢?阎老哥。”

“.”阎埠贵沉默了片刻,将冬瓜举过了头顶。

李爱国得知野溪站的消息,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负责工务工作的陈主任敲开了工作室的门。

“李司机,阎解成跟你是邻居吧?”

“是啊,他出什么事情了?”

李爱国见陈主任脸色不对,忙放下钢笔站起身来,将他让进了工作室内。

“刚才我接到老赵的报告,阎解成溜回家结婚了!差点耽误了两辆运煤车的通过。”

陈主任气呼呼的说道:“咱不反对职工结婚,但是你也应该提前打报告啊。”

听到这话,李爱国顿时感到不对劲,连忙给陈主任倒了杯茶,请他把事情讲清楚。

原来野溪扳道站由两个扳道员负责。

扳道员换班一般会提前半天前往扳道站交接工作。

今天扳道员老赵来到野溪扳道站换班的时候,却发现扳道站里不见阎解成的踪影,在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有:“尊敬的段领导,我要回家结婚了,故请假半个月。”

扳道站由两人换班,现在阎解成回家结婚了。

扳道员老赵便借着去野溪站领物资的时候,给工务主任老陈挂了电话。

他请求老陈再派遣一个扳道员前去野溪扳道站。

老陈这才知道阎解成撂挑子的事情。

“李司机,像阎解成这种不提前请假,离开工作岗位的情况,是要犯严重错误的。”

陈主任小声说道:“我想着他是你的邻居,先把这事儿压下来,你赶紧让阎解成把结婚手续补上,我好给他报到段里面。”

“陈老哥,多谢你了。”李爱国从旁边抄起两根黄瓜递给陈主任:“拿回家给孩子们尝尝鲜。”

黄瓜这玩意也太贵重了。

陈主任想要推辞,却被李爱国给拦住了,只能将黄瓜装进了帆布袋里。

等他装好后,李爱国这才接着说道:“陈哥,我觉得阎解成可能要出事儿了。”

“什么?”陈主任脸色大变。

李爱国将阎解成跟张桂芳的事情讲了一遍,又讲了阎埠贵前往扳道站的事儿。

“这么说,阎解成和他老爹都在扳道站里失踪了.”陈主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开玩笑,扳道站里丢了两个大活人,要是上级调查下来,他这个负责工务的老主任也得背锅。

“也许是误会,不过咱们不能大意,要是他们两个真出了事儿,那就麻烦了。”

李爱国请陈主任再去联系野溪扳道站,然后自己骑着自行车回了一趟四合院。

三大妈此时正在浇菜,看到李爱国走过来,笑着打了招呼:“爱国,你看我种的小白菜多水灵,等会给你摘一把。”

李爱国左右看看,见没有别人,压低声音问道:“三大妈,你家解成要结婚了?”

“没有啊,他爹今天不是去劝解成跟那姑娘分手了吗.”三大妈说到这里,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

要知道按照三大爷的计划,他中午的时候就会乘坐勤务车返回京城,不耽误下午给学生们上课。

三大妈瞪大眼:“爱国,出啥事了?”

李爱国从三大妈手里接过水桶,缓声道:“你家解成估计要结婚了。”

三大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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