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铁、三德子铁、捷铁、约翰牛铁、小法铁的代表听说河村满男受伤了,都跑过来凑热闹。
等这些铁来到医院内,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包裹成木乃伊一样的家伙,都有些懵逼了。
“这是河村吗?”
“咋被打成这样子?”
汤川秀树大步走到病床边,小声问道:“河村,你怎么样了?”
河村满男此时已经清醒了,看到汤川秀树,他差点哭出来。
“教授,我被这些人殴打了,他们都是野蛮人,抗议,你马上以咱们的名义,让代表团对他们的丑恶行径提出抗议。”
汤川秀树抬起头看向了汉利克团长:“团长,即使河村偷了点东西,也不该被打成这样子。”
汉利克团长心中暗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只是现在河村满男现在看起来太惨了。
“爱国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李爱国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河村满男因为盗窃扳道站扳道工老大爷的裤衩子,被老大爷发现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的物资非常紧缺,那裤衩子更是金贵无比,于是老大爷就动了手。”
“污蔑,你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偷裤衩?”河村满男听到这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过去。
“您们这些人什么禽兽不如干不出来啊!”李爱国冷声问道:“既然你不是去偷裤衩子,你为什么出现在一个那么偏僻的扳道站里。”
这话提醒了河村。
他不顾浑身伤势,指着李爱国大声说道:“汉利克团长先生,我在扳道站里发现了东大铁弄虚作假的证据,本来想着马上回来汇报给各位铁代表,没想到被那扳道工发现了了。”
说着话,河村想起遭受的折磨,小声啜泣了起来:“那扳道工他不是人,他要把我活埋了!”
什么叫做睁着眼说瞎话。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
这就是了。
代表团内顿时分为了两派。
以匈铁、捷铁、约翰牛铁跟东大铁关系好的,觉得河村满男是在撒谎,是为了掩饰自己偷裤衩子的丑恶罪行。
老毛铁和几个小兄弟却不同意。
“我看这么着,既然河村满男已经调查出了问题,咱们到当地核实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代表团汉利克团长拿了主意。
这个主意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王组长有些不放心,将李爱国拉到一旁,小声问道:“河村应该是动了手脚”
“你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李爱国的话,王组长这才开始安排代表团前往扳道站的行动。
这多人前往,并且这些人的身份都很特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就麻烦了。
安全保卫工作必须得严格。
这边刚安顿好,李爱国已出现在轧钢厂的红砖办公楼前。
此时轧钢厂内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钢水和灼热气息。
一段时间没来这里,李爱国赫然发现轧钢厂内部挂满了大干特干,放卫星之类的大幅标语。
车间内时不时传出响亮的口号声。
李爱国推开二楼副厂长办公室的木门时,李副厂长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报纸。
“大侄子,有阵子没见了,来来,我搞了点西湖龙井。”
李副厂长惊得站起身,连忙把李爱国让到沙发上,拎起热水瓶倒了茶水递过来。
李爱国接过来,小饮一口说道:“李叔,最近还好吧。”
“好啥呀!”李副厂长把搪瓷缸重重蹾在桌上,“杨厂长那家伙,现在扛着大干特干的大旗,对工厂的生产工作指手画脚,昨天非要让轧机提速百分之二十。
咱轧钢厂就这么点设备,能吃几个馒头,我能不知道?
你说这不是胡闹嘛!”
他突然起身关严房门,声音压低,“上回轧坏了三吨钢板,他倒好,让统计科改成‘正常损耗’,这不是拿工厂财产打水漂嘛!”
李爱国已经从许大茂那边听说了这些,笑呵呵的说道:“李叔,老话说得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既然要搞,那就随他去吧。”
在原著中,李爱国对于杨厂长就没好感。
有人说此人非常正直,三观很正,其实想想就觉得荒谬。
从原著中就能看得出来,傻柱给杨厂长做饭不是一次两次了,几乎成为了杨厂长的专职厨子。
现在物资如此匮乏,杨厂长却在家里经常请客吃饭,那些肉菜和美酒是从哪里来的?
李副厂长眯起眼,手指头在桌子上敲了敲:“你这孩子,说话总带弯儿。”
他突然一拍大腿,“我懂了!你是说让他先作妖?”
李爱国并不愿意介入轧钢厂的事情,笑而不语,喝了口茶水后笑着说道:“这次我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啥事儿,大侄子你尽管说。”
“借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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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这阵子的日子非常不好过。
自打杨厂长重新掌权后,给下面公社放电影的工作就被中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要经常到杨厂长家里帮着放私人小电影。
这本是巴结上杨厂长的好机会。
只是现在易中海没少在杨厂长面前嘀咕许大茂的坏话,许大茂只是被当成了工具。
如果下乡发电影的话,还能弄点山货、大红枣之类的,顺便跟乡下的小姑娘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