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面上没露分毫。
跟易中海闹翻,对贾家没半点好处。
她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唉,老刘,老阎,我真没有诬陷贾东旭。”易中海又看向刘海中和三大爷,希望他们两个能站出来说句话。
“这是你们师徒的事情,我们也搞不清楚。”
“是啊,是啊,我压根不知道。”
现在这事儿变成了罗生门外加臭茅坑了,刘海中和三大爷都不想掺和。
易中海又看向其他住户。
那些住户们都觉得是易中海干的,只是没证据,也不能钉死易中海。
让他们说些违心的话,又说不出。
那些住户们纷纷挪开目光。
易中海的目光扫过李爱国,心中顿时明白了。
原来这家伙刚才没有站出来帮许大茂,就是为了让许大茂把这件事揭发出来。
李爱国.你好狠毒的心思啊。
问题的关键是,易中海发现自己压根没办法指控李爱国。
憋屈,实在是太憋屈了。
一道道鄙夷的目光中,易中海叹了口气,转过身踉踉跄跄的走了,背影瞧着比刚才佝偻了不少,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round 3:许大茂vs易中海vs贾东旭,许大茂胜!
“哎哟!我这狂犬疫苗还没打呢!”刘海中这才想起正事儿,捂着胳膊就往院外跑。
三大爷和一众住户们嚼够了舌根,见没新瓜了,也三三两两地散了。
中院里很快就剩下许大茂和那俩人事处干事。
“那我呢?我被诬陷的事儿就这么算了?”许大茂急了,凑到干事跟前陪笑脸,“刘哥,张哥,贾东旭那是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别往报告里写啊!”
“大茂,这是组织程序,记都记上了,改不了喽。”俩干事面露难色,摊摊手表示没办法。
听到这个,许大茂差点哭出来。
李爱国走上前拍了拍他:“大茂,群众调查看的是多数,院里住户、厂里工友、领导都得问,就贾东旭一家之言,也许掀不起啥浪。”
许大茂也是着急,要不然早能想明白这个道理了,现在听到李爱国的话,整个人才算是精神了起来。
“易中海、贾东旭,我现在倒要看看你们两家还怎么相处!”
许大茂似乎已经看到贾东旭拎着砖头砸破易中海脑门子的场面。
送走干事,许大茂给李爱国递了根烟,咂摸着嘴说:“可惜你马上要出差,看不着这好戏了。”
李爱国接了烟,笑了笑:“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咋?你觉得他们打不起来?不可能!贾东旭恨易中海恨得牙痒痒!”许大茂不相信。
“真正的仇恨只会深埋在心底,等待慢慢发芽”
李爱国记挂着明天出差的事儿,抛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许大茂挠挠头,有些搞不明白了:“难道贾东旭还要害死易中海不成?”
他觉得不可能,贾东旭那人是个怂包蛋,不敢下手。
“杀了他!我非要劈了这个老王八蛋不可!”贾家屋里头,贾东旭红着眼睛攥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嚓嚓嚓”地狠磨,火星子随着刀刃溅起来,映得他脸膛铁青。
刀刃已经亮得能照见人影,他还在使劲儿蹭,磨得刀背都发了烫。
“要不是他,我现在已经是七级钳工大师傅了。”
想起这么多年来,易中海对他的打压,贾东旭心中充满了愤怒、仇恨,仇恨像野草似的在心里疯长,他越想越恨,眼里的红血丝爬满了眼白。
秦淮茹也没想到易中海竟然干出了如此狠毒的事情,只是她远比贾东旭冷静。
“东旭,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我劝你不要生气。”
“你少管!我看你就是还惦记着李爱国!人家现在是大领导,能瞧得上你这二手货?”贾东旭被戳到痛处,口不择言地骂道。
秦淮茹本是好意,被劈头盖脸骂一顿,心中充满了委屈,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
秦淮茹被噎得眼圈发红,满心委屈,可看看旁边玩耍的棒梗和小当,只能忍了:“我是为了这个家!你杀了易中海,清洁队的活儿就能辞了?轧钢厂的领导能饶了你?许大茂能放过你?”
这番话就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了贾东旭的心脏上,仇恨带来的愤怒被现实的压迫所驱散。
“他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菜刀“哐当”掉在脚边:“难道……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为何要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跟易中海闹翻。”秦淮茹分析道:“他那人素来没有安好心。”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贾东旭咬着牙说道。
“你还年轻,以后日子长着呢.至于大院里面的邻居的看法,许大茂又没证据,你完全可以声称许大茂是在撒谎,毕竟你已经被罚扫了厕所,不可能改变。”
“也是.我还年轻,等找到机会”
秦淮茹本来只是为了保住贾东旭在轧钢厂工人的身份,保住在四合院里的靠山,压根没有注意到贾东旭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阴笑。
“现在你去找易中海,把误会解释清楚,顺带着让易中海帮你找领导,把你从清洁队调出来。”
贾东旭听到这个,强忍住怒火,点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