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儿啊,太谢谢李司机了,我相信那些社员们肯定能理解公社里的决定。”
黄支书能稳坐在支书的位置上,也是有些手腕的。
只要能派人到铁道上干活儿,将大白菜卖出去,谁敢在后背嘀咕,他就敢关那人的小黑屋。
黄支书回到办公室后,便改变了口风,答应将黄家人带回去后,进行严厉惩处。
那几个公社的领导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明白双方肯定是谈妥了,都没再说什么。
只有一个公社领导举了举手:“那刘光齐呢?黄春兰现在还在我家里哭呢,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李爱国看了看刘振山,刘振山直起身:“这位同志,现在讲究婚姻自由,刘光齐要跟黄春兰离婚,就算他爹妈都不能阻拦,咋地了,你们还想要找到刘光齐,把他绑回去?”
刘振山也生刘光齐的气,但是该做的决定,总的做。
那公社领导还想说什么,被黄支书拦住了。
“老三,别扯了,就按派出所同志的说法办吧。”
随后,黄支书这帮人就跟刘振山、派出所领导讨论详细的处理方案。
李爱国和许大茂来到了医院里。
好家伙,二大爷虽只是皮外伤,也鼻青脸肿的,二大妈这会断了胳膊,用纱布帮着吊在脖子上。
旁边还有黄家庄公社里的几个年轻人,情况比较严重了,断胳膊、断腿的就有三个,还有一个头上缠满了纱布。
刘海中的战斗力堪比傻柱,倒也不是吹牛。
“你们要是不把刘光齐交出来,我就拆了你们刘家。”其中一个年轻人扯着嗓子骂,街道派出所的同志赶过来,把人带走了,连带着那些被打伤的黄家人也被拖走了。
“二大爷,这次怎么吃亏了啊?”李爱国坐在床边,笑道。
刘海中苦笑:“爱国,你是不知道,黄家那帮人都是混蛋,竟然搞偷袭,我没防备才吃了亏。”
许大茂点头:“那些家伙哪里是社员啊,明明就是街溜子。”
这话倒是没错,李爱国总觉得那几个动手的社员跟街头上的青皮差不多。
二大妈这个时候说道:“爱国,有光齐的消息吗?”
李爱国摇了摇头,刘海中咬着牙说道:“我没有这种混账儿子!”
刘海中这次确实生刘光齐的气了,自己惹了麻烦,拍拍屁股跑了,结果让她老娘被打成这个样子。
二大妈劝说:“老头子,你就别生气了,光齐肯定是被黄家的人威胁了,这才逃跑的。”
这边闲聊着,一个中年护士走进来给二大妈换药,她端着托盘,目光却落在了刘海中身上。
“咿你是黄鳝同志?”
这话把病房内的人给整不会了。
“黄鳝?”许大茂指了指刘海中,问道:“这老头儿长得像黄鳝?”
护士摇摇头:“不是,是皮燕子里钻黄鳝的那人,还是我帮着薅出来的,你后来怎么样了,怎么不来复查?”
此话一出,刘海中的面色赤红起来:“这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
李爱国也想起来了刘海中跟黄鳝的事儿,心中冲着女护士竖起大拇指:真够敬业的。
许大茂也想起来了,当时就想笑出来,被李爱国给拉走了。
现在刘海中是领导了,也是要脸面的人了。
另外一边,街道派出所和黄家庄公社谈好之后,黄支书找来一辆车,将黄家那些人全都拉了回去。
黄春兰本来想找回刘光齐,现在人非但没追回来,几个哥哥还被抓起来了,于是想要大吵大闹,还想让保定方面出面。
黄家庄公社出具了情况说明书,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保定方面的领导觉得黄春兰是在无事生非,派人给她做了工作。
李爱国从医院回到四合院,院子里里基本被打扫了一遍。
张钢柱气呼呼的说道:“也就是我不在,要不然的话,这帮人一个都别想离开。”
“谁能想到刘光齐会跑,黄家人来要人呢。”
“是啊,把自己丈夫逼走,这黄春兰也挺有本事的。”
“什么本事,不就是会吸血嘛。”
“我以前可是听说了,刘光齐每个月的工资全都要上交,黄春兰什么都不干,连饭都是刘光齐做的。”
“啧啧,这种女人还真是祸害。”
“现在好了,把刘光齐逼走了。”
“以后肯定还会祸害别的男人。”
“咱们大院里的年轻人结婚,可得擦亮眼睛。”
“一大爷好像在家里,他怎么没出面?”
“好像是身体不舒服。”
“我觉得他就是躲了,嘿嘿,咱们院子里,还是爱国最能撑事儿,得知消息就去派出所了。”
“爱国你回来了。”
看到李爱国进到院子里,院子里的住户们赶围了上来,张钢柱问道:“爱国,那帮人怎么样了?”
“已经被带回公社了,估计判几年,大家伙收拾一下赶紧休息吧。”李爱国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