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向政治处的某位高级人物行贿了六千万,然后被人家反手举报了。而且,斗狗场也被封了。这次,是有大人物牵头动她。”郑杉铭的大儿子郑友斌声音亢奋,甚至带着些高兴。
郑杉铭却是叹了口气,道:“就算是被抓了,但她想要脱身,也还是不难的。她做事向来滴水不漏,那些钱,不会跟她的账户关联,就算彻查到底,估计也只会是我们郑家背这口黑锅!”
郑友斌一愣,然后咬牙切齿地道:“太可恶了,就没有人能治一治这个贱人?!”
郑杉铭道:“谁能治得了她?她可是帝都那边的人派来的……”
郑友斌不甘心地捶了一下桌子,说道:“我们郑家这么多男子汉,却偏偏要被一个女子指手划脚,听她发号施令,想想都憋屈啊!还有,老妈的仇,我们这辈子都报不得了吗?”
齐等闲一下就从窗口蹿了上去,跟个鬼一样蹲在窗台上。
说到关键处的父子两人看到他之后,不由吓了一大跳,险些栽倒在地。
“别紧张,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是来帮助你们解决困境的。”齐等闲笑了笑,说道。
他这次来,本就是想偷偷跟郑杉铭见一面,聊一聊,没想到,还没见到人,就听到了父子两人这么秘密的对话。
郑友斌怒道:“你是什么人?你都听到了什么?今天,你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齐等闲摇了摇头,说到:“把赵曼儿送进去的人是我,不过,她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出来,那点事情,完全可以找人顶缸,伤不到她的。”
父子两人都是不由一惊。
郑杉铭冷冷道:“你把我的妻子送了进去,还来我这里耀武扬威?我看,你是吃错了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