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底是佛门底色太重,二僧又素来同你师傅作对,真君之位自是无缘了。」
说罢,将黑子拿去,指向下一枚。
「罗姬,道行和斗战都是一时之选,不过她对真君之位不感兴趣,且做事粗糙,不计后果,难堪大任。」
又去一子,百草子指着第三枚黑子,道:「天河峰幽融子,背景和城府都有,道行连我都难以看透,二次斗法中可圈可点,甚至还有所保留,未来定是大敌。」
张霄元不由点头,山门中就属幽融子最为神秘,而这神秘归根究底,还是其自小修行之所在—小郎山。
「幽融子此人虽是不凡,可在山内无多少簇拥,便是天河峰上也不常回。
据我所闻,他本是同你一道回来述职,但是却并未即刻归山,而是在南盘江的千石渡口住下了,可见此人的性子太独,难以亲近起来。」
百草真人说着,指向最后一子,道:「灵虚子!」
「张表弟?!」
张霄元凝重的说道:「我承认张表弟的表现确实出色,擒孟南,速定岭南,败赤意郎君,还有合东南二路共击朝勾山,哪一点都超我不少。」
「此子在三峰一府没有靠山倚持,单凭着一个没落的鹤观,还有火墟洞的几分助力,一路崛起,几无衰势,三十年不到已成龙虎高功,全玉髓金血之功。
东南二路之谋,若最后没有泰禾真人从中作梗,这份泼天大功足可同你等拉开一个层次。」
「张表弟确实不凡,我需要向他请教学习,好取长补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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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霄元一脸认真,而后眼中闪过厌色,道:「那泰禾真人也是门中德高望重之辈,怎好做下如此丑事,难怪师傅整肃山门,一体同视,誓要革除尸位素餐之人。」
百草真人微微抿唇,待张霄元情绪稍定后,道:「听说朝勾山不久前,已有一场大战,有说是伏背公行功出岔,有说他元神被伤,疯魔似的闹了一大场,连镇洞法宝·离断钩玉都使出来了。
若非玄盈上人坐镇那处,泰禾真人此番怕已经遭劫了去,而不是只被勾断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