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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风中,钱庚看向杏林深处的庙观,明知故问的道。

百草真人面色白了又白,最后还是遵从老母的话,换上了一套囚服,朝着那阴风中鬼物拱手,说道:「某便是百草子,敢问上使何来?」

「你都换好凡人罪服,何故还有此问。」

钱庚冷笑的道。

「胜者王,败者寇。」

百草子一副坦然语气道:「我在山上或有些许不当之举,我愿认此罪,可若是说我构陷那人,我是万万不会认下此罪。不仅不认,我还要去上府陈述情由。」

钱庚懒得废话,将敕令一展,对匡山内外的杏林一脉修士朗读。

「杏林百草子,性非和顺,气狭量小,乱道土之清净,陷正道之良将。

今回家庙,犹复祸心内藏,窥伺权柄,死不悔改,现有持敕令者,擒回上府,若有爪牙相抗,死后当为下鬼。」

在敕令读完后,一些受家庙恩养的门客,由愤愤不平开始变作了寂寂无声,便是百草子的一众亲眷,也不敢在此时此刻出言违抗此令。

百草子心中一阵踌躇,又跑到自家老母面前,恳请说情一番。

老母的言辞依然如故,只道他此去不过小受屈辱,受些皮毛之损,没有大事,暂披囚服,不过是作些苦肉之计。

待他到上府之中,自有人帮着说话脱罪,不说杏林和上府两家的情义,就是匡山万亩功德杏林的护持,也没有谁敢要了他百草子的性命。

从老母这里出来,百草子并无一点欢喜,只觉心中万分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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