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气之上有一车辇,车辇下有擡辇四尸,掌灯二尸,鸣锣三尸,辇上坐有二人,其中一人又高又瘦,身着黄袍,形貌很是出挑。
辇上,血林主表情颇为无奈。
他无意掺和庆真观内斗,但是作为空乐老佛的弟子,他深知阿鼻二气的不凡,委实难以拒绝此法诱惑,只得暂为马前卒,来这不老峰上一趟。
在辇上,那金小郎君也在此处,一副跃跃欲试之态,这神情让血林主很是忧心。
果然,他刚驾着血河宝辇抵达观内,金小郎君已是高呼起来,举着那册《阿鼻二气》道:「尔等蠢虫,好好看看此册,正是佛门中的禅定妙法。
你等自以为在这里混些灵丹,吃些珍馐,已是大占便宜,孰不知此举乃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随便拿个册子,谁知是真是假。」
会上有人说道。
「哈哈,我金逐流就让你看看清楚。」
说着,金逐流从辇上遁下,将册子放在那出声之人眼前一翻,看得那人两眼冒光,呼喊的道:「我信了,我信了,佛经会竟真要共赏妙经,我这就去孤狐寺里拜见小老爷。」
此人话音刚落,只听得「啪」的一声,金逐流单手将那人脑袋拍得爆开。
「蚩神子高义,不计前嫌,还想请你们前去共赏妙法。
但是我一过来,见你等的蠢样,怕不是要污了妙法,脏了真经,这可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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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西荒大桑叶寺里的高僧乌斯藏合掌道:「善哉,善哉,蚩神子能摒弃门户之见,不论根性差别,一体传法,实在是佛门之大幸。
我原先还以为他是邀名之举,现在一见实是惭愧,小僧这就去向蚩神子告罪,望他原谅则个。」
「哈哈!」金逐流大笑的道:「好个伶牙俐齿的秃驴,这话我都揪不出错来,好在蚩神子不似你这般伶俐,不然我金逐流真不乐意待见他。」
会上,谁也没注意黄躁子越来越差的脸色,正在纷纷拿话讨伐金小神君,着急去那佛经会上见识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