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庭。」
季明说道。
季明在老祖回山后,便知事情很难瞒过老祖,心中已想出一套应对方案,所以还沉得住气。
「这是道脏·溪毒咒肝的本元,此道脏乃霄烛金庭中「含沙射影术」练后所成,如今这一份本元出现在了我这经楼之内,你可有话要说?」
季明笑了一声道:「真是瞒不过师傅慧眼。」
「你不是瞒不过我,你是有所依凭,瞧准了老祖我舍不得放弃你这头劫念托世的小蜃龙。」
老祖一副无可奈何的口气,伸手覆在季明顶上,语气轻松的说道:「你说你出世才这些年头,心思已如此奸猾,以后岂不是闹翻了天。
另外,你在楼中取了副册,不来找老祖求取解读之法,非要绕这个一个大弯子,让这金小神君上套,这又是何故?」
季明道:「师傅已是知晓原因,何必再问。」
老祖愣了一下,眼眸一冷,盯着季明的眼睛,同时那覆在其头顶的手掌没有移开分毫,一师一徒就这样对视着,忽然老祖轰然大笑起来。
大笑过后,老祖笃定的说道:「你定是不敢修炼那部副册上的法术,害怕自己日后遭受天谴,所以特意引那小神君去练,好为你所用。」
季明只笑而不语,一副都在不言中的模样。
由心而讲,老祖十分讨厌蚩神子这副样子,竟然要自己去猜他的意思。
如此比较之下,他那大徒弟黄躁子虽然愚蠢浅白了些,但是胜在能让他一眼看透,令他放心不少。
不过好在一直以来,蚩神子让他讨厌的地方不少,好像就没有几次特别顺从过他的时候,久而久之倒也习惯几分。
老实说,这次听到蚩神子佛经会上,那同太平山灵虚真人结怨的事情,他心中是高兴的,这起码表明蚩神子并非是正道所安插的暗桩。
没错,正道暗桩,这些都是正道中秘而不宣的老戏码,这戏码中最妙的一招就是借腹生子,多少的旁门巨擘、散修高人都栽在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