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火君犹觉不热闹,将自己所炼的彤鹤神将一放,阵阵热浪在洞府内上下扫荡,引得一边的般若竹林沙沙响动。
众人正在欢戏之际,李慕如忽然向季明问起了西荒百宝山之事。
李慕如这一问,小宴之中瞬间安静了些许,接火君刚刚复元苏醒,还不明其中关节,在找大哥霖水君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当即勃然大怒起来。
他拍案喊道:「蚩神子这小小獠犬,竟敢在那穷荒里无端狂吠,我.」
「咳咳.」
季明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接火君的骂声,这一番辱骂实在刺耳,于是说道:「穷荒小地之修,难免性格自大了些,接火师弟不必放在心上。」
摩崖子起身附和道:「不错,卑鄙小人之语只如蚊蝇微声,根本不足为虑。那厮敢当众叫板,想来是有所持,但区区旁门而已,如此狂吠,想来也是个坐井之蛙。」
季明只是笑而不语,目光一直盯着摩崖子,见对方越说越来劲,腮帮已是咬得鼓起。
「师兄不可大意!」
李慕如面上并无乐观之色,道:「百宝山庆真观千花洞为西荒哭麻老祖之法统,那老怪早已是西荒一地之首脑,关系极广,道行难测。
往日听师傅讲起这老怪,言语中也是极为忌惮,嘱咐在外行走,若遇这等老怪,当是能避则避。
那蚩神子是这老怪亲传,有得佛门因缘,又大开佛经会,分享妙法,已有佛门广济众生之心,可见非是俗流之物,更不是坐井之蛙,相反是个人物。」
小宴中,霖水君收起剑光,沉吟些许,说道:「如今鼠四身陷于蚩神子之手,那人一旦同咱们鹤观作对,必是挟持鼠四,令我等投鼠忌器。
不过此事根由全因甲峰杨干,还有五仙教孟南而起,咱们可诉诸于上府,不必自己费心。」
「这如何可以,不是涨他人威风。」
接火君瞪着眼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