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师兄过来,一时神感有应,着急忙慌的神游回窍,连这提篮扇子都没来得及放下。」
季明说着,见兴化师兄身旁小道仍在立着,于是一擡手,一只粗陶壶自行悬起,壶嘴微倾,一道清碧的水线注入石几上的陶碗,「坐下吧,山风冷冽,先喝杯粗茶暖暖。」
「这是小徒申阳,二十三年前往黄庭宫祝贺谢教主千寿时在中土所收,根骨尚可,不过胜在勤奋努力,老实周正,识得大局。」
「太平山申阳,拜见灵虚师叔!」
申阳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拱手拜着,而后又拘谨起来,小心的虚坐下来。
「你可认识我那徒儿?」
季明对申阳问道。
「丁师兄久在谷禾州中清修,偶尔来山门述职,有过数面之缘,算是识得。」
「我再问你,这小子这些年在修行上可有懈怠?」
「这不知。」面对这位灵虚师叔似笑非笑的神情,申阳不得不说再次说道:「据说.丁师兄偶尔幽会天上仙娥,门内的师兄弟都是艳羡非常。」
「胡说什幺。」
兴化真人面色一肃,几乎生勃然色变,呵斥的道:「扑风捉影的事情,也拿来在你师叔面前说道,我太平山中何时有此门风,还不滚下峰去。」
申阳神情苦涩,自己就是担心惹祸,才加上个据说二字,没想到还是被师傅揪住,早知道不说了,闷闷的下峰而去。
「师兄,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袒护后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