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莫要说笑。」
尽管心里发笑,但黑枭还是严肃的说道。
「老祖天生不爱说笑,我既然已道破他的这桩秘密,未来就是和解,也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待其至宝炼成之后,能否继续忍得住这口气,谁也不知。」
「具体是何宝?」
黑枭认真的问道。
哭麻老祖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此事我也是请世外之人帮忙推算,就是老祖我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小青姑听到这里,也觉不妥。
「师傅你怎能如此儿戏,一旦同那灵虚法师为敌,无论是谁都得拼上全部身家性命,你既然未能明晰全部玄机,如何轻易挑衅于灵虚法师,何其不智。」
「二丫头你不知当日情状,其在众道诸真的眼前,就只令道童给我递来了轻飘飘的一张布帛,而那布帛上就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当时一看之下,我便知道自己被其拿捏在手。
到现在他那好似仙神一般高高在上的眼神都在我面前飘着,实在难以忘却。
我当时也是心中激愤,数百年的性功竟也未能守住一点清明,就一心要他知道我哭麻老祖也不是任凭拿捏。」
哭麻老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强烈的屈辱之感,听得小青姑甚是动容,心中早已偏向老祖,但是自己又不好直接做主,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枭。
黑枭自己这副抗拒结仇之态,欲求和解之策,自然不是真的。
他这样为之,一方面是从本身眼下的利益出发,另一方面乃是反其道行之,目的是消除哭麻老祖对他可能产生的一些猜测。
毕竟在蚩神子的身上,那位老金鸡就已经怀疑蚩神子和灵虚子之间存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关联,难保哭麻老祖这样心思敏锐之人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