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嘛?」
三人刚刚落到此处,就见坛上老寨公割破自己的额头,以血抹于石眼图腾,唱着古老的调子。
老寨公瘫软在坛上,见着奇人到此,也不惊异,只顾着流着老泪,神志已然不清,指着天上的图案,以其贫瘠认知来理解,喊道:「那凶兆啊!」
「那不是个贰字吗?!」
坛上最先开口的矮胖道人朝天上看去,摸着头道。
「这些个山野蛮人,大字不识一个,你在意他们作甚。」另一人戴着山状金峰冠的道人说道。
「真是闹鬼了,听老怪们说咱们天腾山这次完全是飞来横祸,一下子直接掉到了劫眼里去了,而且咱们天腾山子弟直接成了这里的道具一般。」
矮胖道人还在喋喋不休,金峰冠道人揶揄道:「呵呵,师弟你也可以现在改换门庭,请那两家之人将你收录,那样你就可以因未在名录,而被排出于此疆之外。」
「独孤师兄说笑,你深受火峰尊者的宠爱,知道的必然比我更多,此次过来接应这隐秘人物,我真是毫无准备,还请师兄多多提点。」
「好说。」
戴着金峰冠的道人微微颔首,又对最后一人喊道:「师妹不妨也来听听,这对你眼下处境定有好处?」
另一位女子神情清冷,同他们二人似乎若即若离,保持着一段距离。
这女子面向寨中生民,面露不忍之色,说道:「二位师兄且在此说说话,我去寨中安抚他们,请他们去此疆的边缘之处避难。
说罢,不等那二人反应,便纵入寨中。
「哈哈,那就不管他,我们先说说。」